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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勺一勺地舀着莲子羹,脸上看不出悲喜,缓缓道:“哀家怎会不知皇儿的心意,只是尊卑有别,‘七郎’这个名字,以后还是叫不得了。”
靖祯正色:“大周一向以孝礼治天下,为人子女,当敬父母。
母后在上,儿子是臣,上下有序,方合纲常。
红姑姑若是怕遭人议论,也就罢了,只是儿子永远是母后的‘七郎’,母后不必因为一些小事介怀伤身,那就是儿子的不是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后也不好再摆身段,面色稍霁道:“听说皇帝严惩了那几个道士和阉人?”
靖祯稍稍侧首,会意的随侍上前道:“回太后的话,凡参与谋害大行皇帝一案的相关人等,已于今日午时全部凌迟处死了。
皇上仁厚,并未株连他们的家人。”
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此等罪不可赦之人,皇上与太后心慈放过了他们,老天爷也未必放得过。
今夜城南两处大宅突降天火,京兆府尹陆大人连夜察看,得知那两处正是罪人王氏和符氏的府宅。
因之前调查案情,两家人悉数被软禁在府中不得外出,如今大火一烧,府中百余口人恐怕……无一幸免。”
太后色变,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挂檀木佛珠,口中连道:“阿弥陀佛。”
靖祯接过案几上的白玉云纹小碗,亲手为太后喂起了羹汤,温言道:“谋害父王之人,理应有如此下场,母后不必怜悯这些罪人。”
太后颔首道:“皇帝说的是,愿他们死后大彻大悟,不会怨恨皇帝与哀家。
对了,听说那睿郡王跑了?”
靖祯手中羹勺一滞,沉下脸来:“不论穆氏党人谋逆一案与他是否有关,九弟应当是个知情的,知情不报,此乃一罪。
现今朝廷忙着四处清剿穆氏余孽,他不但不施以援手,还戴罪潜逃,更是罪加一等!”
太后叹道:“哀家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不过靖邺毕竟是罪妇穆氏的儿子,靖湛一母同胞的亲弟,此番过后,与你怕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况且,他还有一个在南渊国做王后的亲姊……斩草须除根,他的性命,皇帝也不能放过。”
只要清除逆党残余,他靖邺一个小小郡王又能掀起什么风浪?靖祯登基后,诸事顺利,正是踌躇满志之时,自然不对太后的话十分认同。
人还是要抓的,至于是否一定要了靖邺的性命……年轻的皇帝犹豫了,口里还是应承道:“儿子知道了。”
太后见他神色敷衍,便挑了一件旁的事来问他:“大行皇帝的后宫,近几年充了不少新人,算起来也有上百人之多。
往年先帝遗留的妃嫔都是住寿安宫的,再不济的也安排在冷宫。
如今这么多人,哀家看着怕是住不下了,皇帝打算如何处理?”
先前回话的内侍,名唤祖成,是靖祯做亲王时就一直跟在身边的旧人,甚是机敏,又上前回道:“回太后的话,皇上已经拟旨了。”
“哦?”
太后凤眉一挑,略显惊讶。
“祖成说的没错,朕已拟旨,明日下发六宫。
依照祖制,大行皇帝的妃嫔,嫔位以上者,皆追封为太妃、太嫔。
九嫔以下贵人、宝林、采女等低位嫔妃……”
靖祯噙了笑意道,“既然都是父皇晚年最喜欢的人,那就都随父皇去了罢。”
太后微笑点头道:“你考虑的很是周到,只是哀家还有一事请求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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