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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面上一红:“你胡,胡说!”
皇帝不在的时候,他们也经常这般说说顽笑。
这日正说着,忽然听到殿门外的侍卫道:“皇上去长宁宫了,这位将军请在殿外候着。”
那人铠甲罩身,掏出一枚青铜徽记,上面刻着一个“亲”
字,原来他是皇帝亲卫。
他看上去有些潦倒,一手紧捂着右胸,一手撑着殿门道:“我有要事须即刻禀报皇上,快带我去见皇上!”
这守门的侍卫一看腰牌,才认出来,这胡子拉碴、长发散落的亲卫竟是左亲卫长邢世远。
他忙搀扶了一把道:“邢亲卫长!
您怎么伤成这样!”
邢世远强撑着一口气道:“你别管这么多,我需要马上见到皇上!”
那守门侍卫并没有看出来他有伤在身,只道:“皇上即刻就会回来,亲卫长不如进去等会儿吧。”
邢世远勉强地点点头,跌跌撞撞地进了殿,红褐色的血液从他的指缝中汩汩流出。
两个月前,在皇帝听说卫瀚出事时,立即决定派他的心腹左亲卫南下寻找卫瀚踪迹。
如邢世远所料,此行如大海捞针,前一个半月的努力也都是打了水漂。
正当他准备放弃返回京城时,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叫他在京郊的一处隐蔽的民居里找到了重伤未愈的卫瀚。
邢世远想把卫瀚带回皇宫诊治,却不料遭到他拒绝,原来追杀卫瀚的人并不是什么穆氏反贼,而是太后的人马。
如今太后大权在握,若是他贸然出现在皇宫中,必将被太后的人一举灭口。
邢世远当然不明其中原因,太后为何要苦苦追杀一个风头正盛的步兵统领?但卫瀚不说,他也不去多问,他的职责只是要找到人并且带到皇帝面前。
于是他当夜便要入宫回禀皇帝,没料到居然再次遭人袭击,他与卫瀚拼死逃过那些人的毒手,而他也已身负重伤。
两人再度安置下来之时,卫瀚希望能够亲自面见皇帝,奈何宫墙之深,太后又虎视眈眈,随时会要他的性命。
于是身为左亲卫的邢世远,便决定先行进宫替他传话,告诉皇帝与他见面的时间地点。
诸事妥当后,再让卫瀚伺机混入宫中。
此时邢世远站在羲和殿中,鼻尖闻着淡淡的龙涎香,不知不觉便有些昏昏沉沉。
他知道自己伤势太重,可能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门外的侍卫前往长宁宫通知皇帝,奉茶的宫女也下值了,殿中只剩下双喜还在整理御案上的笔墨和奏折。
“这位小公公。”
邢世远再三犹豫,还是唤他了过来,将自己的腰牌塞到他手中,“我恐怕撑不住了,等皇上回来的时候,请将这个交给他。”
双喜接过他的金字腰牌,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木愣愣地点头道:“好,好。”
“千万不可交给他人!”
邢世远用尽最后一口气,壮硕的身躯轰然倒下,随后闭上了眼睛。
“嗯。”
双喜摩挲着那块略有瑕疵的腰牌,嘴角浮起了一丝冰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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