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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身为六宫之主,居然不管不问,还说臣妾小题大做,臣妾不服!”
陈倩宛不露怯色,只咚地一声跪在光滑的金砖地上:“臣妾没有害过贵妃,请皇后娘娘明察!”
敏贵妃瞪着她道:“已经有人指认了你,你还敢狡辩!”
繁羽趋前一步,扇起一阵香风,又将事情经过前后说了一遍。
依她所见,敏贵妃摔倒之前,只有陈宝林离她最近,又贴着身子,要做什么手脚恁谁也看不见。
皇后沉声道:“陈宝林,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倩宛冷声笑道:“这个宫女只见了臣妾走在贵妃身后,并没有看见臣妾是否出手推了贵妃,这样模棱两可的证词,如何可信?”
两人争执不下,皇后正犹豫时,梅雪沉柔声道:“陈宝林这话说得也没错,只是若按繁羽的证词,当时只有她在贵妃姐姐身后,贵妃姐姐又一口咬定是有人推的她。
这样看来,只有陈宝林的嫌疑最大。”
她盈盈一笑,美眸流转,“臣妾以为,皇嗣之事不可不慎重,不如先将陈宝林押送掖庭审问之后,再行定夺,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她句句在理,皇后忖思半晌道:“也罢,就依你所言。”
却见阿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欠身道:“臣妾方才走在最末,虽然看不清陈宝林究竟对贵妃娘娘做了什么,倒是也瞧见了另外一些事情。”
她本是轻言细语,又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闲聊家常一般,众人起先不以为意。
只见她顺路走到了繁羽面前,脸上带着嫌恶的神色,问道:“这位可是梅妃娘娘宫中的侍婢?”
繁羽面色微微发白,只听梅雪沉微微含怒道:“沅贵人难道是疑心本宫,故意指使宫人诬陷陈宝林?”
阿沅笑着摇了摇头:“嫔妾并无此意,只是要将自己所见说出来,以免有人受冤。”
皇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瞧见了什么?”
阿沅抚了抚鬓角上的华胜,漫不经心道:“这个小宫女的证词说,在贵妃摔倒之前,只有陈宝林走在在贵妃身后。
可臣妾站得远,却看得分明。
她当时一路搀着梅妃娘娘走在最前面,又怎会看见身后之事呢?”
繁羽眼中闪过片刻的茫然,旋即回道:“那会儿奴婢恰好丢了一件东西,所以就回头去捡,正好看见的。”
阿沅笑问:“你丢了什么?”
繁羽惊慌失措地在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通,半晌才道:“丢了……丢了耳坠子……”
“恐怕你丢的是这个吧。”
阿沅拿出一个湖绿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羽”
字。
繁羽一见,神情大骇:“这……这不是奴婢的东西!”
皇后接过那枚荷包,放在鼻下轻轻一嗅,冷冷道:“这荷包与你身上香粉的味道一模一样,又绣着你的名字,你如何赖得?”
繁羽越是慌乱,她越是起了疑心,将荷包拆开一看,里面装了十多颗东珠。
虽不是什么顶级的深海东珠,却也非寻常泛泛之物,断不是一介宫人可以拥有的珍品。
梅雪沉倏然厉色道:“繁羽,这些东珠是哪里来的?”
繁羽喏喏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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