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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笑眯眯好脾气回:我说你小子给老子识相点儿啊,老子这么日夜操心的就为了你个没良心的货能早日搭个窝棚窝进去!
少给脸不要脸了啊!
别说你心里没这么想过!
睡都睡过了这时候才来装清白——假道学!
两边一顿掐,陆弘景嘴唇贴到了萧煜的耳朵上,流里流气地说了一通没正经的话:“那啥药我也给你弄来了,一辆马车上坐着,十好几天的路,若是这样你还瘪着肚子,那可怪不了别人,怂人就配饿肚皮!”
,说完他麻溜闪了,路过马车边的时候不忘掀帘子给廖秋离递个临别招呼:“虎牢关是个穷地儿,载人的马车就这么一辆,匀不出来了,您受累带着您家萧将军一道走,夜里不够地儿睡把萧将军叠巴叠巴塞车顶上就成,不费事儿!
!
噢,对了!
您家萧将军是出了名的鬼见愁,只要他在,保您一路平安,神鬼不敢沾身!
!
行啦,我就这么些话了,您二位一路顺风!”
这货连珠炮似的倒了一堆不着四六的话,惹了是非,撩拨了一人,挑拨了另一人,这才滚回虎牢关内。
对二十多了才开过一回荤的人来说,“那啥药”
就是一剂猛药哇!
听陆弘景那货的意思,药极有可能下在食物里或是酒水里,吃着吃着说不定就、就……
而且,那货弄来的东西药性通常是普通药的好几倍,万一真有点儿啥,那可不是*可以形容得出来的。
萧将军说发愁也发愁,但要说一点儿歪心思也没有,那不真实。
想同心上人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是人之常情,在他看来,能做到论灵不论肉的人,那是不够喜欢,真正喜欢到极处,就会想摸想搂想亲想抱想地老天荒,至于手段么,“那啥药”
估计比“霸王”
要和缓一些……
他忍不住想入非非,想了一会儿,又觉得用药的法子挺傻的,是个人都能想明白是谁弄的鬼——这辆车是谁预备的?陆弘景吧。
陆弘景是谁的手下来着?他萧煜吧。
出了事儿该找谁?还是他萧煜吧。
就这么简单。
他还不能喊冤,一来陆弘景是他手下,手下出了啥事儿,顶头上司跑不掉,二来他自己的确存着邪门心思,即便实际上没能得手,心里也龌蹉过了。
要不,还是把运东西的车匀出一辆来,装他自个儿?想是这么想,奈何陆弘景那货把十几辆车塞得满满当当的,山货皮子还有大食过来的葡萄酒、挂毯,杂七杂八,连插缝儿的地方都不给他留!
那让底下人挤挤,给他匀出一辆车来?人家本来就几人挤一辆了,还让人家再挤,做得出么?思前想后,萧将军只好心一横——我骑马还不行嘛!
夜里还有帐篷么,怕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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