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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主家或骂或打陪些不是罢了。
谁知安宁郡主却跳起来,指称那丫鬟是被永昌县主那一桌的某人故意绊倒的。
被指责的如何肯认,永昌县主也知道安宁郡主是借机冲自己发作,一个劲儿地为那人撑腰。
事情至此,也只是对吵对骂而已,主家的老夫人都不陪着老太爷了。
匆匆赶过来劝架。
好不容易渐渐平息下来,偏在这当口,那下去换衣裳的闺秀回来了!
想不到那姑娘也是个狠的,虽说换了衣裳,但在人家府上,总不能沐浴一番,身上的鱼汤再擦也擦不干净,多少有些腥气,一路走一路气恼,竟一不做二不休,顺手从别的席面上拿了一只鱼头,走上前来,将那鱼头劈头盖脑便冲永昌县主扔了过去!
幸好永昌县主反应甚快,并没被砸中,那鱼头跌在永昌县主身前的碗碟之中,也造成了不少破坏。
按那姑娘的说法,这事儿不是永昌县主指使,也是别人为了讨好永昌县主做的,所以账要算在永昌县主头上。
这个算法马上被永昌县主照搬,将那姑娘的莽撞行为,算在了安宁郡主头上。
于是刚被捡起来的鱼头,便冲安宁郡主飞去!
一场大战就此上演!
作为余波,后来凡是做寿宴客的人家,都将蒸鱼这道菜取消了,嫌不吉利。
所谓池鱼之殃,在这事儿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知那丫鬟后来怎么样了?”
有人在关注最初的‘祸首’。
“还能怎么样,不是被打了就是被卖了呗。”
杜姑娘不以为然地说道:“说不定又打又卖了。
活该!
都是她不谨慎,将好好的寿宴都搅合了。”
“若是给人绊倒的,也不见得怪她吧。”
另一位姑娘有不同意见:“后来没怎么听到提起那个丫鬟,大概也还好。
倒是因为这事儿着实不成体统,后来宫里派了老嬷嬷出来,将郡主和县主都训诫了一番。”
“嗯嗯,可不是嘛。”
暂时充当女先儿的姑娘并不乐意被抢了话头,接过来道:“后来郡主和县主都开始在身边培养体壮的妇人,准备回头开打好用。
还是宫里发了话,说是‘要打就光明正大开了盘子打,不许搞事惹祸在外头丢人’。
所以再后来,就重金寻找能打的壮妇,才有了如今这壮妇角力之战呢。”
“听说,这角力的时候……不穿衣裳?”
一位一直没怎么出声儿的姑娘,忽然弱弱地问了一句。
“……”
“也不是……不穿衣裳,”
提到穿不穿衣裳的事,大家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过了好半晌才有一人答道:“只是穿得少些罢了。”
好在楼梯口又传来一阵动静,将这个尴尬的话题牵扯开去。
永昌县主到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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