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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倒霉,被杜丽红诬赖上,没有你,她都收不了场。”
“大姐,你什么意思?”
赵狗剩抬起站着米粒的脏脸呆呆的看着秋淑媛。
“谁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吗。”
秋淑媛白了赵狗剩一眼,“她杜丽红能瞒过其他人可瞒不过我,她根本就没丢镯子,镯子肯定还在她手里,就不知道她藏哪儿去了,事发之前她去过一趟邮局,我始终就怀疑她是不是把镯子邮回家去了。”
穆宏毅瞥秋淑媛一眼,“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没证据被她反咬一口怎么办,找不着镯子,我在徐诚心里就更恶毒了。”
秋淑媛冷笑。
“这么说,我就是他娘的那女人的替死鬼?!”
赵狗剩眼中阴翳一闪而过,呼噜呼噜的使劲往嘴里扒饭。
做一边歇着的穆长胜皱眉,“没影儿的事儿别胡乱说。”
秋淑媛不服,就问赵狗剩,“镯子是你拿的吗,这里没旁人,你说句老实话?”
“我没拿,要是拿了就让我天打雷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赵狗剩一抹流到眼皮上的血,“我奶奶都死了。”
“他没拿,我没拿,宓妃没拿,镯子不在她自己那里在谁那里?”
秋淑媛越想越气,把碗筷一放,“不行,我得回去了,没我在中间夹着,谁知道那个臭不要脸的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宓妃望一眼风风火火奔出门去的秋淑媛乐了,“心里还是有气,发不出去她就不让人安生。”
“我瞧瞧去。”
宓妃放下碗就要去看热闹。
“不许去。”
穆宏毅冷声阻止。
“我就看看热闹,看完就回来。”
“外头太阳那么毒,你半路晒晕了别想我去扛你。”
“我哪有那么娇气。”
宓妃走到外头,在太阳底下站了站赶紧又跑了回来,“今天太阳怎么这么毒,比昨天还厉害。”
“知了挣命的叫,闷热,燕子低飞,这是要下雨啊。”
穆长胜挥着蒲扇问穆宏毅,“还有多少地没种上?”
“至少还得再两三天。”
穆宏毅站厦檐下观望。
“人看着多,都不出力。”
穆长胜叹气。
“弄不完也不要紧,下完雨再种也不错,就得再费一遍力浇水。”
穆宏毅捡起刨子开始料理木头。
穆宏远默不作声的过来帮忙。
宓妃搬了个马扎跑穆长胜摇椅边上坐着,小声的问,“爷爷,你见过多宝阁吗?”
穆长胜半闭的眼一下睁开,看了一眼赵狗剩,拿蒲扇打了宓妃的脑袋一下,“去帮着小丫洗碗去,家里就这点活,你得帮着干。”
“哦。”
宓妃吐了吐舌,“我一会儿再来找爷爷玩。”
赵狗剩把菜碟子舔了一遍,拍了拍肚子,舔笑道:“大爷,叔,毅哥,谢谢你们让我吃了个饱饭哈,我不在这儿给你们添乱了,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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