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之夜派对,却因为彼此之间的一些隔阂而很快的就散去了。
没有谁憎恨了谁,只是彼此都顾虑了太多的事,所以……
从包间里出来的唐诀经过大厅的舞池,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似是要冲破他的耳膜。
他是不喜这样的声音,便觉得这样的声音变得越发的刺耳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身边的人开始拒人千里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越发的孤僻了?
明明……他很清楚自己的变化,却竟然在放纵自己这样的变化。
心里始终有一种预感……预感很快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唐诀不想要连累任何人,除了跟他们保持距离外,便似乎没有其他的办法。
而对于慕安安……他亦是想过要保持距离,更是想过他们重新携手走在一起到底是对是错。
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因果关系。
他是替苏倩云赎罪的。
唐诀的心沉冷而凉薄,站在‘声色年华’的门外,看着已经被白雪覆盖的沣城,沉冷的眸子像是无尽的深渊,散发着让人能感觉到的危险的气息。
再过一个多月,春天就快要来了。
步入春天的时候,沣城的气候就会渐渐的好起来。
沣城的春天是天气最好的时候,不冷不热,晚上偶尔会飘点小雨,可是一到白天就会是大晴天,是非常好的天气,也是让人舒服的天气。
那年跟慕安安相识的时候,便是不冷不热的春天的好季节,是播种的好季节,也是给人希望的好季节。
而他希望……春天的到来可以带给他新的希望。
唐诀站在声色年华外,远望着正前方,脑海渐渐浮现着的是慕安安的脸,那一双洁净的眼睛,似就站在前面微笑着向他招手。
她就是他新的希望,是会给他带来坚定信念的女人!
在唐诀在‘声色年华’站了片刻的时候,莫少天把车停在他的面前,下了车,打开车门来接他回唐家大宅。
匆匆的来,便又匆匆的回去。
在唐诀缓下身体想要上车的时候,顾晋廷追了出来,脚步匆匆,冷峻的面容上,表情凝聚在了一起。
他看着唐诀的背影,着急的喊了一声:“阿诀,等等。”
唐诀一向是对什么事都守口如瓶的人,无论发生多大的事,从不想去连累任何人,只自己默默承受。
唐诀所有的举止都表露的太过刻意了,甚至在刻意的跟他们保持距离。
如此太过诡异的行为举止,难道不是在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哦,这不需要唐诀的行为举止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在当年抓了凌幕城的笔录里,已经记录了几件事,是跟唐诀还有慕安安都应该有关系的特别重要的几件事。
顾晋廷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唐诀的旁边,那一双好看的眼睛变得严峻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唐诀顿住了脚步,侧目看了顾晋廷一眼,余光又不经意的落在了他的右后方,目光不禁微微的噙上一抹杀气,轻启了嘴角,“我们……还有什么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