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二被他笑得心里发毛。
果不其然,下一刻萧靖寒就直接朝宁剑秋开了口,“那么在本少主给宁家二脉说法之前,还是先请宁敬亭前辈先给我们云家一个说法吧。”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萧靖寒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众所周知,我和阿浅成亲以来,因为阿浅身体不好一直呆在惊鸿阁休养。”
先前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对外宣布的,宋浅语也一直被他以各种理由限制在惊鸿阁;所以虽然有人怀疑宋浅语的身体到底哪里不好;可也都点了点头,没反驳。
“……阿浅素来是坐不住的性子;我心疼她在惊鸿阁闷了这么久,刚巧今儿天气也不错,所以我才临时起了心思想带她去城外香叶林的望归亭散散心……”
这也没毛病,谁不知道云家少主是个宠妻如命的性子。
“……照理说,我们既是临时起意,出门也是轻装简行,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路线。可谁知道,我们到了望归亭的时候,蓝家少主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这件事情,宁敬亭前辈,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说法?”
宁剑秋闻言眉宇微微颦蹙着,“云少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也说了你们本就是临时起意,敬亭他也不可能知道你们的想法啊。”
宁敬亭更是点头如捣蒜,“云少主这说话可要讲证据。”
“宁敬亭前辈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清楚,至于你要的证据,本少主就给你证据。来人将阿发带上来。”萧靖寒冷哼。
宁敬亭听到这话,心猛的悬到了嗓子眼儿。
很快云家的执法者就押着个小厮模样的人进屋。
“这个人,宁敬亭前辈应该不陌生吧?”萧靖寒嘴角斜勾着。
宁敬亭别开脸根本不敢看萧靖寒。
萧靖寒冷笑了两声,转头瞪着那小厮,“说到底是谁让你通风报信,将本少主和阿浅的行踪泄露的?”
他的语气之冷厉,浑身散发着气息之狠戾,饶是云莫笑都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是宁敬亭前辈说的;他说只要我将少主和少夫人的行踪告诉他,他就给我一颗培元丹作为报仇。小的已经卡在紫级巅峰多年,再突破不了就再也没机会突破了。是小的鬼迷心窍,求求少主饶了小的吧。”阿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败露,不断地磕着头。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惊鸿阁的事情的?”萧靖寒同时也非常的好奇,毕竟惊鸿阁的人都算得上是他的心腹,有他的特地吩咐,那些人不可能敢往外泄露他和宋浅语的行踪。
“小的跟马房的马夫关系不错,今儿清早惊鸿阁的云安要马的时候,小的偷听到的。”阿发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少主明鉴,小的真的没有勾结蓝家。小的只将这事儿告诉过宁家的宁敬亭前辈,少主明鉴啊。”
“他他他,他撒谎。我我我,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人。”宁敬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连声音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