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幸灾乐祸地朝着靖和道,“我就说清瑶丫头对我最好了,走走走丫头我们去练功房。”
“……”
靖和甚至连话都没说,只是放下茶杯然后不急不缓地起身。
“师兄你什么意思?”
靖元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难道这是要跟自己抢?
“……”
宋浅语欲哭无泪地看着两个同时站起来的人,这难道是又要逼自己选择一次?她刚才说那话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靖和师祖一次了,如果这次再选择了靖元师祖,那自己以后会不会死得很惨很惨?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了想深吸口气义正言辞地看着靖元道,“当时白冰蟒王的遗蜕溃散的时候,靖和师祖为了护住我们几乎动用了本源;我还是先给靖和师祖看看吧。”
“哼!”
“不听不听!”
“你就是对他好,对我不好;什么最喜欢的人是我,全都是骗我的!骗我的!”靖元就好像是个小孩子争输了最喜欢的玩具般,坐在椅子上控诉地看着宋浅语。
拜托您别再提最喜欢的人那一茬了好吗?
宋浅语只觉得身旁男人的视线灼热得差点儿没将自己的背给戳两个窟窿出来,她甚至都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悲惨生活了。
她真的欲哭无泪,“靖元师祖您别这样。”
“不听,就是不听!”靖元撅着嘴,气鼓鼓的道。
“玄璋师叔还在旁边看着呢,您确定您要这样?”宋浅语看着坐在旁边始终低着头,恨不能将自己变成一只蚂蚁藏起来的玄璋;心里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师叔;可是她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要是再让靖元胡搅蛮缠下去;怕就不是三天三夜,她估计会被某个男人关在房里十天十夜的!
这男人在尚未突破化神的时候那精力就旺盛得她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给他找点儿事情,让他去消磨消磨;现在突破化神了就更是……
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的。
还是那种异常悲惨的死法。
靖元闻言当下抬起头,两只眼睛鼓得跟铜铃一眼死死地瞪着玄璋,“不是早就让你滚了吗,你还坐在那儿干嘛?”
玄璋:“……”
他鼻翼狠狠地抽搐了下,不敢置信地看着宋浅语;自己都已经如此低调了,为什么这位师侄却不放过自己?
师叔,我也很无奈啊!
宋浅语满脸无可奈何地看着玄璋,同样委屈得很。
“……”
玄璋嚅了嚅唇,到了嗓子眼儿的话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靖元师叔是什么样的性子他难道还不清楚。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嘛?
得了。
他起身朝着靖元、靖和行礼之后,“那玄璋就先告退了。”
“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知道清瑶丫头要给师兄祛除体内暗伤了你就想走了?不想给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护法就明说,老子才不稀罕呢!”靖元冷冷地哼了声。
“师叔我没有。”玄璋刚迈出去的脚步又猛的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