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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祁白有点委屈地说,“就是身上疼。”
初依低头,从床下拉出来木头凳子,看到上面有灰,就又塞了回去,说,“祁白,做什么都没用。
你再闹,我就去直接找你妈妈了!”
她的语气平淡而决绝。
和她出手一样,狠起来不得了。
祁白白了脸,“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一点不心软。
咱们俩四年,四年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是不是?我为什么那样……”
他挣扎着起来,随即又呲牙咧嘴地靠回去,“……就算我错了,可,可也不是因为想对你好?”
初依看他那可怜样子,心软了些说,“最近家里出了很多事,我的想法已经和以前不同。
以前咱们俩一起,都是无忧无虑的,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我说,你也不明白。
因为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我经历的那些事。”
“可我都知道呀。”
祁白喊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就算我有不明白的,你可以和以前一样,和我说呀。”
初依摇头说,“有些东西,别人和你说没用。
要自己走才知道。
就像王鹏出轨,说为我姐好。
你骗我,也说为我好。
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件事对咱们的关系影响在哪里。
我不再相信你了!”
“初依——”
祁白喝住她后面的话,蹬视着她,“……每年大年三十,我都不在家,跑到你家来找你,我一有时间,就来九街十六巷陪你,你喜欢吃的东西,多远我都去给你买,爱是这些细节,你看不到我爱你是不是?”
初依站着不动,白炽灯的光从上面照着她,那头发一根笔直分明,和她的性子一样。
祁白等了一会,眼睛红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你……那你和别的男人,不是一样过了两夜,你怎么不说。
我都相信你了!”
初依看着他,说,“你没有!
你早前故意说咱们俩在酒店的事情,说咱们俩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是为了让别人听。
你这点心思,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祁白顿时无言。
初依说,“信任就是这样慢慢没的,你也已经不再信任我!
因为你知道我不是你的了。”
她说完转身去开门。
“初依——”
祁白从床上挣扎起来,要拦她。
初依转身说,“以后你是我师兄。”
她说完开门走了。
蛋泥在门口守着,这地方没什么隔音。
他听了一点,对初依说,“你先走吧,我给祁白家打过电话,他妈妈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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