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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决没好气地给了十块,他压着一肚子火,继续问:“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没得哪个问我生日!”范含旭这样一说,简决举捏紧了拳头,不过范含旭自己想了想,还是说道:“楼上哪个叔叔以前喜欢给我冰棒吃的时候,问过我,我难得说,就给他说了我姐姐的。名字也是用的我姐姐的,因为老子认都认不到他!我才不给他说!”
“哪个叔叔?”
“老子认不到,你听不懂话啊?”范含旭翻了个白眼,自己走到前面去了。
走到门口,简决看见了门口的门神,随口对他说:“你以后还是别撕门神了。”
“又不是老子撕的,话多。”
“不是你撕的?”
“我有晓不得这是啥子,我又不是闲的。”范含旭自己跑进去,随脚一扔鞋子,“咚咚咚”跑进卧室里面丢下书包,就翻身一跃到床上去玩手机。
简决回到楼下,却看见一群老太太回来了。一楼的老太太刚刚去看了六楼的周老太,简决意外得知周老太的名字和医院地址。
他自己打个车去了医院,心脏病一般是哪个科室他很清楚,因为他的爷爷也是心脏病。到了楼层询问护士,就说是亲戚,说:“帮我找下周素芬。”
一个楼层没有就去另一个楼层问,终于问到了。
简决本来直接想去,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去楼下买了一篮子水果。进了病房,先说是邻居。周老太太先说了,“你是不是那个二楼上,小四娃的儿?”
“呃...认识!”
“哎呀,”周老太太一下笑出褶子,“长这么大了!”
正说着,门外来了一个中年人,是周老太太的大儿子,“晓娃,来看,这是二楼小四的儿!”
中年人警觉地盯着简决:“小四的儿都结婚了,这咋个会是呢?”
简决看了看中年人,又看看老太太,叹口气,“都命苦啊,这几天五楼上出事了。”简决故意这么说。
周老太太先一惊,问道:“咋个呢?”
“就不好说啊,莫名其妙的。”简决慢悠悠地说道。
中年人却丝毫不惊讶,“哼,我跟你说余老头那一家人,都怪。他老婆子最怪。”
“我又没说是五楼哪一家。”简决轻笑了一下。
中年人一愣,指着简决,还是说道:“五楼上除了余老头那一家,我看没得那一家人这么容易遭报应!”
简决冲中年人眯了眯眼,中年人收回了指着简决的手指,头偏向一边,转而去问老太太身体好不好。
老太太不依不饶地问她儿子:“五楼上,就我们楼底下那一家嘛?到底咋个回事嘛?不是不是你....?”
“妈!”中年人见自家妈快说暴露了,“我常年不回家你是晓得的!我能做个啥子嘛。”
这一句话,给了简决猜想的论证。范含旭说过那个叔叔他不认识,就说明了一切。
简决朝中年人的背影喊道,“你拿的生辰八字是错的!”
这一喊,中年人安静了。他回头,皱着眉看着简决,没说话。简决把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字递给中年人,“他说的是他姐姐的,你这没用。”
中年人接过了纸,背后是周老太一个劲地打他,“你!你!你到底在做些啥子!都是邻里邻居的,你咋个想到去害人呢?我说了,不要你们管,哎呀!”
事情已经暴露,中年人也不顾了,全盘拖出:“妈!你急得住院不是他家屋头娃儿干的好事?小区里的娃娃都说了是他!我去理论,他老婆子给我一通乱骂,说我想钱想疯了,还说你一天没得事做了想起去养鸡。一楼的住户都没有说啥子!她比哪个都歪!上次也是,他娃娃把垃圾全部推到我们楼上我还没算账!”
“可是气归气,你还是不要把气撒到那个女娃娃身上啊?下咒这种事太恶毒了,时间一长,你会害死他们一家人的!”简决说道。
中年人奇怪道:“不是...之前找的那个人说,只是让他们一家做噩梦啊?我就想折磨与他们几天出口气...。”
“你找谁弄得?”简决皱起了眉。
“人都跑了,哪里晓得嘛,就是街上遇到的一个算命的。”中年人泄下起气来,坐在了床边。
周老太默念几遍“阿弥陀佛,”打了自己儿子一下,骂道:“那现在怎么办啊!你真的鬼迷日眼的一天!”
简决又咬起了指甲...难办了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