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皇上在做什么?”
夏朗此时将门打开,朝君安河恭敬的弯了弯腰,“启禀安亲王,皇上自早朝后,便犯了困意,现在正在休息。”
“皇上睡了这么久了?”君安河看了眼时辰。
夏朗点点头。
见此,君安河眼露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既是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明日再来拜访。”
“好,那就有劳安亲王了,皇上这两日许是批阅奏折太累了,大多时间都昏昏欲睡,奴才也很是无奈啊。”夏朗跟着补充一句。
“嗯,皇上日理万机,让他多保重身体。”君安河说完,稍稍眯起眸子,转过身的一刹那,唇角扬起得逞的笑容。
算了算,时间是该差不多了。
……
夏朗重新回到御书房时,不时的拿绢帕擦汗,“真是吓死我了,真害怕安亲王会闯进来。”
“不会的。”容清浅语气笃定,继续坦然的给君安河施针。
此时,昏睡中的君非翎也悠悠转醒,醒来后,还未说上话,容清浅便给他喂了第二颗药丸。
第二颗药丸发挥的时间很短,一盏茶过后,容清浅将最后一颗药丸喂给了君非翎,又将君非翎身上所有的针拔出。
“好了。”容清浅擦了擦银针,慢条斯理的收了起来。
“这就好了?”夏朗诧异。
在他眼里,容清浅简直就是在世医仙,君非翎求了那么多年医都没治好的病,容清浅竟然解的如此轻松,毫不费力。
这容家,到底是怎么培养她的?
太神奇了。
“夏朗,你先出去。”君非翎此时从床榻上坐起,吩咐夏朗先出门。
夏朗立即走了出去,留君非翎和容清浅单独在御书房里。
和君非翎独处,容清浅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清浅,这段时间,朕很感谢你。”君非翎看着容清浅,握了握紧拳头,又悄然松开。
“皇上不必言谢。”容清浅刻意与君非翎保持距离。
君非翎垂眼,见容清浅语气疏离,吸了口气,拿过手边的一封密函,“今日清晨,蝶古城传来一份急奏,当地知府徐万宁全家被仇家灭口,其中包括了正在徐家做客的兵部侍郎傅琼。”
“蝶古城?”容清浅想了想,约莫秦云国的江南一带。
“嗯,这件事情,看似顺理成章,但其中必定没那么简单。兵部的傅琼对朕忠心耿耿,在这个节骨眼死了,定有蹊跷。”
“所以,需要你跑一趟江南,私下去查这桩命案,搜集证据。”
容清浅抿唇,不知为何,脑中第一时间闪过君安河的影子。
想罢,容清浅一口应下,“我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就动身。”
“此行一定要低调行事,未免打草惊蛇,锦衣卫的人,尽可能不要带,朕身边可以的护卫,可以调配给你。”君非翎道。
容清浅勾唇,“多谢皇上好意,这些我自己解决就好。”
“皇上刚解过第二期的毒,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我就先不打扰了。”容清浅说完,弯了弯腰,准备告退。
“清浅。”君非翎忽然叫住她。
容清浅抬眼看向君非翎,等待下文。
“没事了,你多小心。”君非翎把原本想说的咽进了肚子里。
容清浅点点头,走了出去。
在容清浅走后,君非翎坐回书桌前,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抽屉,拿出了里面一个精致的盒子。
轻轻的将盒子打开,一枚凤印赫然在内。
君非翎将凤印拿出,放在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神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