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津津有味,器之传承还没有开启,他们等着也是等着,现在既然有免费的好戏看,这简直就是太好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好戏。
真假大帝返祖血脉且不说,现在连真假神器帝元珠也出现了,最有趣的是,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器灵。
到底谁真谁假,这一时间,还真说不清。
四位将军的脸色这一刻简直就是无比精彩,“怎么可能?帝元珠可是神器,不可能出现两个啊!”
关山岭将军惊愕地喃喃道,因为那空中交战的两颗帝元珠,不分上下,实力相当,所散发的大帝气息也相同,在这翻打斗中,二者位置交错,光芒辉映,早就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别说是他,就是花青瞳和庞雪然,此时也搞不清哪颗是自己的,哪颗是对方的。
花青瞳面瘫着脸,眼中全是惊奇,她连忙抓住君泽的衣袖,“大哥,你还能分清哪个是我的帝元珠吗?”
君泽脸色略有些难看,他也分不清了。
花青瞳又看向君泱,君泱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花青瞳又一一看向姬泓夜,花紫宸,白凤铃,他们均都是一一摇头,最后,花青瞳看向了庞雪然,见庞雪然也是一脸的茫然。
轰!
两颗珠子在空中都狠狠的撞向对方,暴力无比,都想要用实打实的品质撞碎对方,可是,结果却是谁也耐何不了谁,因为两颗神器级的帝元珠相撞,令得此处的紫焰山火焰升腾,山脉剧震。
可纵然如此,两颗珠子竟是都耐何不了对方。
就在这时,它们突然都停止了打斗,两个器灵分别从帝元珠中飞出,两个圆圆在空中彼此凝视着对方,它们的视线,都充满了惊讶,还有审视。
“你为何要冒充我?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冒充我?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两个圆圆异口同声。
声落,他们沉默一瞬,又异口同声道:“炼制你的人是谁,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
声落,两个圆圆又是沉默。
气氛一瞬间无比诡异。
所有人皆感受到一股凝重而又紧张的气息蔓延开来,太奇怪了。
花青瞳看着两个圆圆,此时此刻,单这样看着,她完全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圆圆,因为,他们不论是从外形到内在,哪怕是眼神,都是一模一样的。
世上不可能两片相同的树叶,可是这条定律,在此时此刻,却是被打破了。
“让我来分辩哪颗是父皇炼制的帝元珠。”突然,就在这时,一个声间从远处传来。
众人陡然一惊,皆望向声音传来之处。
只见一只七彩凤鸟,从远处辉煌炫烂而来,它无比的美丽,身上燃烧着腾腾七彩烈焰,无比的高贵美丽,也神秘古老。
在场千余人,皆都倒抽一口冷气,“是凤凰,上古凤凰!”所有人都以惊叹又敬畏的目光看着那七彩凤凰,当今天下,这只七彩凤凰,恐怕是唯一一只了。
不仅是现在,哪怕是上古之时,凤凰这种神级天兽,也是极少极少。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落在那七彩凤凰背上的人身上。
那是一个女子,她乘着七彩凤凰而来。
她一身金色宫裙,头戴九凤钗,容颜绝世,美丽而强大。
她的双眼锐利而带着沧桑的气息,金色宫裙无法完全掩饰她修长而曲线优美的身材,她是君湘。
君泽和君泱都看着女到来,二人的目光都温和了下来。
对于这位上古时存活下来的唯一的妹妹,他们都颇有温情,不相对待彼此那般,互相看不顺眼,动辄就大打出手。
七彩凤凰转眼即道。
众人立即抱拳弓身行礼,“参见四公主殿下。”
一些个上古大能们参拜,其他人则跟着行礼。
当年,大帝共有四位公主,君湘是最小的一个,排行第四。
花青瞳此时也很好奇地看着这位公主殿下。
“湘儿见过大皇兄,二皇兄!”女子朝着众人淡淡点头,然后她跳下七彩凤凰的背部,朝着君泽和君泱笑嘻嘻的行参拜之礼。
君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音,算是应了。
而君泱则笑眯眯的上前,“哎,许久不见,湘儿又变漂亮了。”
君湘笑了,眉眼弯弯,她虽是君泽的胞妹,但脸蛋却圆圆,与君泱颇像,或者是,那圆圆的脸蛋和肉乎乎的耳朵,简直就如同花青瞳一般。
只是,她的眼睛十分狭长,眼角微微上挑,颇俱威严。
君湘正想对君泱说什么,这时,一旁的关山岭将军就迫不急待的开口了,“四公主来的正好,四公主快来分辩一下,哪个帝元珠是真的,当年陛下炼制帝元珠时,四公主可是知道的,顺便,四公主再来分辨一下,她们两个,哪个才是大帝返祖血脉。四公主殿下向来慧眼,一定不会如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一般受人蒙蔽。”
君湘回头,对关山岭道,“帝元珠好分辨,等等再说,先让我看看哪位小皇妹是真的。”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容。
一瞬间,看戏的众人都激动起来,一双双眼睛纷纷都落在君湘身上,等着她来分辨。
然而,不等君湘分辨,那只七彩凤凰,已经长鸣一声,迈动庞大的宛如小山一般的绚烂身躯,冲向了花青瞳。
“啾~”
它尖尖的喙,落在花青瞳的脸颊,花青瞳圆圆的脸上霎时被啄出了一个红印子,微微有些疼,但也不是多疼。
君湘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眼睛立时瞪的滚圆,痛心疾首,“凤儿,你的初吻——”
------题外话------
咳,看到两个圆圆,我果断想到了真假孙悟空的那段。
我看过一个说法,说是孙悟空和六耳弥猴那段,在灵山被如来佛祖震压死的那只并非六耳弥猴,而是真正的孙悟空,而六耳弥猴则取代孙悟空,去西天取经,修成正果。
只是在网上看到的说法,不知真假,但如果是真,真的就太人惊骇了,我有点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