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说苏湛年正在外面停车,我想了想拿着手提包离开说:“替我结个账,下次我请你。”
我离开酒吧后就在繁华的街道瞎溜达,直到杨桐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他。
我当时疑惑的问:“接你干嘛?!”
“你不是让刘瑟给你接个三级片嘛?他问我要不要演男主角,我一听是你就答应了!”
什么三级片?!
“别胡说八道,机场等着我!”
挂了杨桐的电话后我给刘瑟打电话询问这件事,他笑着解释说:“我前几天帮你接了一个现代的动作片,里面是有床戏的,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问了问杨桐,他愿意接这部戏!”
我是有过让刘瑟帮我接那方面的电影,但我和杨桐的床戏……想到这我心里就后悔了!
我跟谁有床戏,我也不想跟他啊!
我开车去机场接杨桐,一进机场就看见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那儿,那一刻我分清了他和段亦臻,一个坦荡荡的活着明处,另一个阴翳的藏在暗处,他们两个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我还没走近杨桐就瞧见了我,他拖着他的行李箱过来塞我手上,然后猛的将我抱住!
他笑着打趣我说:“你前两天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就像在交代遗嘱似的,害我一直瞎担心!”
我笑了笑没好气的说:“我这不是斗不过她嘛,斗不过的人肯定让你小子出手啊!”
杨桐放开我,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谁是小子?!我警告你,我好歹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性.欲功能,别把我当小孩!”
“说你小子又不是说你小孩!”
听见我嘀咕,杨桐好奇问:“瞎说什么?”
“没什么,我送你去酒店吧。”我说。
杨桐斜眼问:“你觉得我在北京没房子?!”
我不和他斗嘴,我问:“你家在哪儿?”
杨桐在导航上输入地址,然后说道:“那部《绝密零七》是个大投资,由段家和苏家共同投资的,原本就是一个国际的飙车片,因为是国际上的要投向海外,所以里面的某些片段很开放。”
我提醒他说:“那不是三级片。”
“你应该知道的,除了最后一步,其余的抚摸以及接吻都得来真的。”杨桐顿了顿,笑说:“反正就是演戏,我们都是为艺术所奉献。不过又让你老牛吃嫩草,你也没什么好吃亏的!”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知道。”
我只是不太愿意和杨桐对戏!!
把杨桐送回公寓后我就去了医院,但在医院里我刚巧遇到了苏湛年以及他的爷爷。
苏湛年的祖父结婚早,他爷爷结婚也早,他爸爸结婚更早,所以到了苏湛年这一辈他们四代同堂不说,掌权的始终还是那一位,苏湛年的爷爷在这一辈子永远都生活在了他祖父的手下,我听邢潇说过,苏湛年的祖父从不肯舍得放权。
即便到了苏湛年这一代都是把苏家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的,我听苏湛年的意思是他貌似想夺他祖父的权,呵,争来争去都是窝里斗。
我没有走近,而是坐在走廊上等着他们离开,苏湛年望了望我说:“一起进去陪陪孩子吧。”
孩子最近情况挺不错的,所以医生昨天开始就把她从无菌室转到了VIP病房,我摇了摇头笑说:“你们去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她。”
我现在挺恶心苏湛年的,因为他是谢怡然的老公,一想到这我内心就泛恶,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就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避之不及!
苏湛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陪他爷爷进了病房,在他们进了病房以后我就离开了医院。
在算着他们走了后我就回到了医院,我陪孩子待了一个小时就去了昨天那个酒吧。
不出意外,黎川在的。
我过去吧台要了一杯酒说:“我今天请你。”
黎川笑了笑,解释说:“好,不过我在执行任务,任务期间不能喝酒,可以换成冰水。”
我喝着酒问:“执行什么任务?”
“这里的酒吧老板有问题,我和湛年每天晚上都会在这儿待一会儿。”黎川顿了顿,告知我说:“是一起脏物交易,我们盯了很久了。”
脏物……好比禁物。
比如毒……什么之类的。
我喝了一杯酒打算离开,黎川拦着我问:“走这么早?湛年送他爷爷回家后就会过来了。”
我摆了摆手说:“我过来就为还你一杯酒。”
离开酒吧后我点燃一支烟顺着空旷的巷子走着,走到心情烦躁打算离开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七八个壮汉,看这个样子我是遇见了麻烦。
我从不怕的就是面前这种场景,倘若以前还有什么顾虑,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的破罐子破摔,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也无所谓的,反正我也没有多么想活的念头,很多事情也就顺其自然了!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问题,但关倾说我有精神病啊,我有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每个月有好几周我都在想死亡的问题,我是真的想死的,我在想如果那天……在苏湛年婚礼上的那天我没有晕倒而是当着他的面从楼下跳下去以后又会怎样?
不过怎样都和我没关系了。
一切的事尘归尘土归土。
我是打不过七八个壮汉的,但我有枪,这把枪是段亦臻给我的,他说:“宁愿犯罪也要保命!”
他说:“记住,我只在意你的死活。”
混乱中有人踢到了我下巴,我伸手捂住嘴巴尝到了一丝血腥,我抿了抿唇瓣摸出枪打了两枪,有人应声而倒,我警告道:“谁想死就来!”
一瞬间他们恐惧的逃跑,我蹲坐在地上疲惫的笑了笑,然后又拿出烟抽了几支,在一包快完的时候苏湛年和黎川找到了这里。
他总是出现的不及时。
好在现在从没有对他有过期盼!!
我起身笑说:“我是自卫而杀的人,倘若你们要问我为什么有枪,是从他们手中抢的。”
我绕过苏湛年想离开,在经过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臂,颤抖着嗓音问:“受伤了么?”
我从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臂,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