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
难怪他从不和我做.爱!
因为他怕自己传染给我!
我咬着唇没有说话,季墨川笑了笑又说:“我知道你在害怕,抱歉,原谅我的自私。”
我依旧缄默,季墨川眼中的光芒渐渐的消散,他下床对我说:“与你结婚是我做过最大胆的事,但也是我最幸福的事,谢谢你给我的一年婚姻,让我得到了一个正常人想要的生活。”
顿了顿,他笑说:“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邢晚,我八年前救过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满身是血,后面你应该知道,他是艾滋病携带者。”
我想问他后悔么?
但觉得自己突然成了哑巴似的!
好在季墨川是心理学专家,他通过我的眼神,表情猜出我想问什么,“我从不后悔。”
从他说了他是艾滋病患者以后我就跟失了声一样,除了恐惧的望着他就只剩下恐惧。
季墨川起身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说:“好好保重,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你的手中。”
我想说,不要走!
但那一瞬间懦弱了!
季墨川离开了卧室,从他离开卧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能够大口的呼吸。
我以前有抑郁症所以我不怕死,但现在……我刚刚下意识的恐惧是人的正常表现,但却伤到了我的季教授,我赶紧起身去客厅找他。
我想认错,想讨好他。
但整个公寓里都没有他的人,我还发现他厨房里的那个碗,他喝水的杯子都被他带走了。
我给季墨川打电话,但他没有接我的,我心里跳了跳,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
我去他的公寓门口敲门,他没有开,我输入密码进去,发现房间里没人,只看见垃圾桶里有他打碎的碗以及杯子,我一时间觉得很无措。
我想认错,我想道歉。
我刚刚的确是害怕,但那是我的正常表现,我也不想伤到他,毕竟他是我的丈夫!
我发消息给季墨川说:“对不起,墨川,我刚就是没反应过来,你原谅我好吗?我想你,我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你别扔下我好么?”
他还是没有回我消息。
季墨川消失了,无影无踪,
关倾问我,我扯谎说他有事回老家。
我们四个人到美国后,关倾就带着容诺和殷玉瑾去了研究所,而我去了附近的医院。
我想要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我感觉,现在的我很怕是!
在美国待了半个月,容诺的手术成功,而我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我没有感染艾滋病。
其实我该相信季墨川的,他平时那么小心翼翼,又不肯与我亲近,我怎么会感染?!
但检查一下让自己落个心安。
我回到国后就开始找季墨川,但季墨川藏的很深,不得已我只有给他的姐姐打电话。
他姐姐说:“墨川应该在乡下。”
我充满希望的问:“乡下哪儿?”
“四川,我妈的老家。”
“有地址吗?”
“我只知道在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