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本该在南京写字楼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忙碌的我,却在苏州市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外睡着了。
站着,睡着。
当然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睡得多么沉,但却真的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迷迷糊糊,似乎身边不断有人来人往。
靠着墙,我的脸贴在玻璃上,在意识丢失前,确保自己的话有效。
我就是要让岚澜每次清醒的时候,只要稍稍转头,就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我的脸,知道我就隔着一扇窗守着她
没人搭理我,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接通,我头脑迟钝地问,“雨总,你找我?”
“江潮,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班?有事吗?有事干嘛不对我说一声?”
雨茗的口气显得很不满意,“江组长,你应该知道你已经算是公司的中层干部,是领导就要有领导的样子,像今天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就旷工的行为,我一定要当着全公司同事的面直言不讳批评你!”
在雨茗的恼火怒斥中,我终于清醒过来。
玛德,看来我是担心则乱,因为岚澜遇到危险而彻底晕头了。
不管怎么说,即便我有理由,有正当原因,但还是应该提前告诉雨茗一声,正常走请假手续。
于是连忙解释,“雨总,我今天有事,很重要的事,昨晚急了一晚忙晕头了,所以忘了给您打电话说一声的,抱歉,实在抱歉。”
“什么事?”雨茗问我,又说,“江潮,别忘了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双节两旦的活动眼看就要开始,陈放和王艳对于钻鼎置业宣传反馈的分析设定看了吗?还有好风景物流园的企划宣传细则,制定好了吗?江组长,你长点心好不好,公司的几个项目都到了紧要关头,你能有什么事儿非得请假吗?”
要是搁在以往,即便雨茗这样劈头盖脸毫不留情斥责我,我肯定也就认了。
谁让我没有提前请假呢?既然因为自己犯的错而让顶头上司不高兴,那我就算不满,也只好不说一句话。
不过今天,我却处在零容忍状态,因为这一刻在我心中,没有什么事能比岚澜的生死更重要。
顿时,我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雨总,你知道我因为什么没来上班吗?你清楚我顾不上请假说一声的原因吗?你这么说,让我很失望…”
听我竟然敢和她对着干,雨茗的声音也变得漠然,问,“好,既然你有苦衷,请你原原本本和我说清楚,如果你的理由不成立…江潮,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自求多福?雨总,您在威胁我是不是?”我更恼了。
“随便你怎么想,现在,说出你不来上班的理由!”
见她一点情面不讲,而且语气这么差,我再也憋不住,怼道,“雨总,我就是因为私人原因请假,至于什么原因,我现在不想告诉你,这是我江潮的私事,行吗?”
“你…你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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