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自认倒霉,连忙和对方告辞。
片儿警却又拽着我,抬头看看当空皓月,道,“兄弟,其实我也觉得林华那货该打,你只是踢了丫的一脚,太少、太轻了!”
我差点被气笑,无奈道,“大哥,您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噢,这种人您看着也不顺眼,然后撺掇我打人,最后还得拘我罚我,我江潮特么这不是屁憋的嘛!”
对方哈哈一笑,夹着公文包扬长而去。
…
我和陈倩几乎没有说话,顺着派出所所在的街道漫无目的向前走。
叼着烟,默然很久,我终于站住脚说,“陈大夫,谢谢你,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总之,给您添麻烦了。”
陈倩也站住,看我,转着眼珠,上上下下看我,然后挪动脚步开始围着我转。
我被她看毛了,问,“陈医生,您这是…是我长得太帅,还是您眼睛有毛病?”
“你眼睛才有毛病呢!”
陈倩一付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质问我,“江潮先生,你说说你自己,啊,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啊,掏钱救人,却逼着对方离婚,你拿着大笔的钱送到人家门口,却又因为一句话打人…最后去了派出所吧,本来随便说一句表个态就得了,结果呢,你又搞得这么石破天惊…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我没回答对方,却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烧烤摊说,“陈大夫,我饿了,我觉得应该给你一个机会请我吃烧烤,好不好?”
“你…我说什么,你说的又是什么?江潮…我想咱俩一定有一个来自冥王星,说话怎么就不在一个波段上呢!”
“嗯,对的!”
这次我回应对方,“的确不在,要是你能听懂我说什么,我绝对不会和你一起吃饭!”
“什么?你说啥呢啊!”
我笑了,“要的就是您了听不懂,走吧,吃烧烤去!”
走到近前,我注意到现在已经将近半夜十一点,大街小巷开始从喧哗变得冷清,烧烤店也没什么顾客,只有几个夜班儿出租车司机在一起聚着,喝着啤酒吃着廉价凉菜,聊天打屁。
从那几个出租司机的桌边走过的时候,陈倩忽然冷冷地说,“酒后不能开车,请你们对自己也对乘客负责任!”
出租司机大都是老油条,根本不受这个,其中有一个顿时就要火,却被同伴拉住,冲着他的耳朵嘀咕几句,那家伙便愤愤不平地哼了几声,却终于没有再说话。
我们远远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就听见那边出租司机隐隐约约地骂声传过来,“小娘皮,真特么多管闲事!”
陈倩一下把手包摔在桌子上,就要再次起身,我连忙一把拉住她,“这些司机也不容易,估计他们不敢酒驾了,别理他们,我们吃饭!”
气哼哼坐下,陈倩也没有看菜单直接招呼,“老板来十个羊肉串,一听可乐。”
“一听可乐?”我瞪大眼,“两人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