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春天的影子怎么就忽然近了呢?
最后一个电话是赵笠的,他说了两件事,一,让我找机会问问墨芷舞和他们实验室合作的事情什么时候推动,说老板那边有所松动,只要能够搞课题做学问,和社会上的企业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我当即表态没问题,老赵又道,“老江,有空你最好和雨总去一趟上海或者京城,找最权威的大夫诊断诊断,听听人家怎么说。”
我的心便有些慌,追问赵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却没有告诉我,这小子却死活不改口,就说想了解什么让我直接问雨茗,还说也不用太担心,情况并不算太坏。
我就麻爪了,总觉得赵笠和雨茗一定瞒着我,没有告诉我实情。
想着一定找机会亲口问问梁神医,毕竟雨茗的健康对我、对她而言都是最重要的,我不能明明知道有问题,却还无所作为,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儿。
怀着这种莫名郁闷的心态,我终于等到雨茗。
见面,还没等我开口问她,雨茗却直接让我上车,甚至不断催促快点。
“干嘛啊这是,着急忙慌的,茗姐,你到底想要怎么着?”
“出去一趟。”
“去哪儿?”
“嘉善!”
“嘉…什么?”
我愣住,也忘了问雨茗她的身体情况,脱口而出,“是不是我爸妈那里出问题了?茗姐,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的!”
雨茗冲我笑笑,“刚好要去嘉兴公干,我就想着提前出发,先去嘉善看看叔叔阿姨。”
“你…”我差点没喊出脏话,这特么把我给吓得,肝儿都疼。
“茗姐,我爸妈真没事儿?”
“真没事!”
她又瞪我,“江潮,我可得好好说说你了,那是你的父母好吧,他们有事儿没事,身体好不好,难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是谁,我又不是你江家的媳妇!”
我被她数落的面红耳赤,心放下,又忽然想起这样和雨茗回嘉善却不告诉简约一句,一定会引起误会,便问,“茗姐,你准备去嘉兴几天?我只能呆一晚上,周二晚上必须回南京。”
“怎么,你有急事?”
“嗯,算是有事儿吧,周三墨总那边要我和她一起去见几个人。”
“哦…墨芷舞!”
雨茗随口说了一下芷舞姐的名字,不过也不再多问,点头道,“行,周二白天我去办事,下午五点往回赶。”
我表示没问题,立即给简约打电话。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简约的手机还是没人接听,一连打了三个,愣是没找到人。
想起上午的时候就没联系到简约,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似乎…昨晚临睡着之前,我隐隐约约听到简约说她可能要出差。
但,干嘛出差却不和我说一下呢?字条上写清楚,或者主动给我打个电话、发条信息,这样很为难吗?
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心情于是再次变得郁闷起来,总觉得简约有情况瞒着我,而这个情况,说不定是我非常不想看到,甚至深恶痛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