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司机带我来到这荒村,经过两三个小时到了才发现,这里也被地震波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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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跑到残砖瓦砾中大喊:“鱼儿!”
一堆残砖瓦砾中冒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一脸懵的鱼儿抱着一只小兔子探出头来:“唔?卢易,我在这儿!”
我看到她,没来由地笑了。
鱼儿放下小兔子飘过来,看到我全身上上下下到处缠着绷带,顿时哭了。
我一慌:“别哭啊,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也死了呢!害怕你再也不会来了,那场地震把兔先生一家的窝给毁掉了,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心中一暖:“呵呵,没事的,我这不是来接你了么?”
“嗯嗯。”
“不过,我还要去一个地方,然后才能带你回家。”
“嗯嗯!你去哪里我都跟着!啊,你等等。”鱼儿飘走,回来时打着一把伞,然后捧着一个小瓶子,“喏。”
我笑着接过锁鬼净瓶,“收。”
鱼儿连同油纸伞一齐被收进锁鬼净瓶。
等我回到车上的时候才发现司机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卢,卢先生,您,您刚才在跟谁说话?”
我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司机是个普通人,看不到鱼儿。
我也不解释,“去机场。”
一路上司机战战兢兢的,到了机场我下了车才松了一口气。
我回身冲他诡异一笑:“你老婆该生了……”
他顿时一惊,随后想起我嘴角那一抹诡异,吓得踩下油门往家里冲去。
————————在机场百般无聊地等了延迟了不知多久的航班,其间还给家里老爹打了个电话。
我无奈地再三解释道:“我真的是在野外露营,手机没电了。”
当我知道老爹因为我而报了警时,吓坏了。
我好声安慰了老爹一会,终于把他安抚好了,然后妹妹又吵着接电话,我连忙说:“我有点事儿啊,回去再聊。”
气的那边的妹妹拿着电话直跺脚,撅嘴冲老爹发脾气:“都怪爸爸,浪费那么多时间我都没和哥哥说上话!”
老爸只有苦笑着安抚。
我挂了电话松了口气,那可恨的航班在我吃了第N份的头等舱候机厅的免费蛋糕后终于可以登机了!
一个多钟头无聊的飞行后我跨越了一个省,平安降落。
按照一轩子给的地址我趁着夜色没暗跑到辖下的县,抵达县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就随便找了个宾馆住下了。
倒在床上,我掏出手机给爷爷打了过去,却只是传来一阵阵忙音。
我皱眉:“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准,他们一行三人要去的是一轩子的亲家,但这种不能归类到正道也不好归类到魔道的邪术传人,我心中还是存有三分提防的。
毕竟在我心里还是觉得这种术为邪,以鬼种种在亲生孙女身上的奶奶,我还真有点怕爷爷和一轩子会遭到暗算。
我再打了个电话给爷爷,还是忙音。
我当即决定连夜赶去一轩子亲家。
我收拾收拾东西,披上外套掏出一轩子给我的纸条。
“退房?”老板娘一听我刚开的房间就要退顿时不乐意了。
老板娘嚷嚷道:“你把我房间搞乱了我又要重新整理,我要收钱!”
我一皱眉,你那破房间还整理个屁啊,厕所都满是污垢,水龙头都是坏的。
“得得得,房钱我不要了,退押金。”我想到爷爷他们就心烦意乱,也不想跟这奸商过多纠缠。
老板娘一听顿时笑开了花,“这可是你说的啊!”
“快点快点!”我皱着眉道。
老板娘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我拿了我的身份证和押金就快步走出这垃圾宾馆。
但那么晚了,也没有车出县了,这些人好像对夜晚出城有相当大的忌讳,无论我加多少钱都不干。
我皱了皱眉,妈的,老子就不信两条腿走不到哪儿!
半个小时后……
“诶呀卧槽,累死老子了,特么的这路有那么远嘛!”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什么东西上,气喘吁吁,妈蛋,在古墓里……
我不禁联想到古陵里的事情,霎时间止住了回忆的泥石流。
我从出来那一刻就发誓再也不要进那里去了!在那个地方我甚至感觉身体里到了来自于三魂七魄的颤栗。
说到魂魄……我好像出现了幻觉,黑漆漆的夜路旁一个个身带着点点绿萤的人从某些拱起的土包旁爬出来。
我一扭头,一张嘴列到了颧骨,瘦的吓人的脸对着我笑,距离我不过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