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紧也没有办法了。
为防万一,傅青玉把夜睿和床脚系一起了。
夜睿没有再发飙,而是十分乖顺地坐在地上。
不是他夜大少没了气性,而是事到如今,放眼整个屋子能在药性发作起来拖住他夜睿的,恐怕只有这张复古铜床了。
傅青玉窝在床的另一侧,身体越来越难受,每次她想爬到床的另一边时,用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十分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傅青玉死死地抱着床腿,她坐着的地上淌着一滩水,看起来仿佛失禁了,十分狼狈。
她看着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看着另一端形容比她更不乐观的夜睿艰难地问:“你的人、什么时候来?怎么还不来……”
她此时的声音不清亮中沾着沙哑,染着重重的欲色,每一个字都带着撩人的音韵。
夜睿冷清的面容早已染成绯色,头发早就湿了,额头鼻尖不断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听到她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抖。
“闭嘴!”
这个该死的女人知不知道这种时候各自克制才是最好的选择。
夜睿这一声带着十足怒气和威压的怒吼此时却没了任何力量,喑哑低沉的染着春意中的缱绻仿佛一只软软的小手软软的撩着傅青玉的耳膜。
傅青玉舔了舔十分干燥的嘴唇,睁着迷瞪瞪的眸子看向抬头的夜睿,咽了咽口水。
眼前这个男人好帅,脸好漂亮,脖子好长,喉结好性感,就连那一串串滚下来的汗珠都那么诱人。
傅青玉悉悉索索地站起身爬上了床,还没有摸到夜睿的手,就听得耳畔炸响一个声音:“动了我,以后,左少卿就不会再要你的。”
左!少!卿!
傅青玉空蒙蒙的脑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伸出去的手缓缓地缩了回来。
左少卿,是,左少卿……
傅青玉半滚半爬地跌回地上,身子软地发虚,身体里的那股邪火灼烧着她,煎熬着她整个身体都空虚着。
……需要,立刻被填满……
眼前就有一个男人可以供她舒缓身体的不舒适。
可是,左少卿……
傅青玉眼泪不由自主地流着,好难过,这个名字,让她好难过。
如果她碰了眼前这个男人,左少卿,一辈子不会再碰她。
傅青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身子跌跌撞撞半爬半走地扑进浴室。
浴室里什么都没有,洗漱的杯子都没有,更别说男人的刮胡刀。
傅青玉看着镜子里满脸潮红的样子,一脑袋栽进盥洗台里,冷水灌了一脑袋,却没有任何作用。
如果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傅青玉甚至都能为这种药的药性喝彩。
外面传来砰砰的撞击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夜睿也忍不住了。
傅青玉锁上浴室的门,抬手一拳砸在镜子上,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镜子也只是晃了一晃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砸碎,甚至连道裂痕都没有。
傅青玉难受地蹲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四肢虚弱无力,血液里每一处都沸腾着**之气,蛊惑这她克制的欲望。
左、少、卿……
身体的难耐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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