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极其凶神恶煞。乍一看,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再看,画卷上那股的煞气却少了几分,反而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仿佛胸腔内有块石头压着,很闷,喘不过气来。
丁学锋点燃那截熏香,将它放入客厅内的一个玉雕熏香炉内,这才拍了拍手,道:“龙主席,现在请你把椅子正对着这副画卷,然后坐在那里看这副画卷就可以了。”
说完,丁学锋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捧起茶杯慢慢品了起来。
龙高腾暗暗着急,拿眼看着丁学锋,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惜丁学锋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喝着茶。
“丁理事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龙高腾只能给丁学锋解释了两句,说道:“父亲,你就试一试吧,说不定这也是一种诊病的手段。西医的心理医生,不是也能根据一些图来分析出人的健康状况吗。”
龙永途听了,只好把椅子正过来,然后抬眼看着那幅画卷,心里却并不怎么在意。可看了半分钟,他的眼睛便睁大了几分,画卷上的钟馗不见了,他变成了妻子的表弟顾世杰,站在那里咆哮大喊,紧接着画面又一转,到了顾家老宅门口,美轮美奂的豪宅,奢华阔气的紫金大门,却独独卧着一具狮子,画面很不协调,极为扭曲。
龙高腾看父亲突然这种反应,大吃一惊,就准备上前去,结果脚下刚一动,就看龙永途浑身一颤,然后就在椅子里歪倒了。
等把他扶住,就看他和以前犯病时一模一样,不停地流泪,眼珠子却不转不眨,嘴角微微抽搐,而且面色狰狞,极为恐怖。
“父亲!父亲!”龙高腾大喊了两声,龙永途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还是在那里抽搐颤动,他急忙回过头,急切的惊叫道:“丁理事,你快过来给看看!”
丁学锋走上前,检查了一下龙永途的眼底,道:“扶龙主席在地上躺平!”
龙永途每次发病,事先总会有一些征兆,比如生气、疲惫、双腿酸痛,这次却毫无征兆,突然发病,着实把龙高腾母子俩吓了一跳,两人手忙脚乱地把龙永途在地上放平,又喊人到楼上去拿吸氧器、救心丸。
“不用了,我来!”丁学锋从箱子里拿出针具包,从中抽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扎在龙永途头顶的百会穴上,轻轻捻了三下,然后站起身,去把那幅钟馗图收了起来。
画卷刚收起来,就听“呼”的一声,龙永途珠长长地喘了口气,眼珠子又活了过来,开始能够转动了,紫黑的脸色也慢慢变淡。
丁学锋慢条斯理地卷着画卷,找出红绳系好后,看着龙永途问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龙永途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次,吐出一口浊气,道:“可以。”
“刚才是不是感觉浑身沉重,无法动弹,就好像是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丁学锋问道。
龙永途点点头,说道:“是。”
“头脑很清楚,但身体像被人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地上,不受自己的指使?”丁学锋再问。
龙永途又点了点头。
“明明不难过,却控制不住要流泪,甚至你能旁观到自己在流泪?”丁学锋继续问道。
龙永途顿时脸色一变,还是点了点头。
“扶龙主席起来吧,没事了,让她坐着休息一会,喝点水!”丁学锋把画卷放在桌子上,顺势坐了下去。
顾赏月母子俩此时都有点胆颤心惊的感觉,丁学锋刚才问的几句话,玄之又玄,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把龙永途扶起来坐好,龙高腾就急切问道:“丁理事,我父亲到底是什么病,刚才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病?”
丁学锋呡了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发出轻微“噔”的一声,那边的龙永途却立刻浑身一颤,像是被惊到了,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龙主席,你现在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吧?”丁学锋双目平视,紧紧盯着龙永途的眼睛,他不说结论,却故意去反问龙永途。
龙永途就有点想躲开丁学锋眼神的意思,虽然闭起了眼睛,却明显看出她的情绪有些起伏不定。
“丁理事,你就快说说吧,这到底是什么病!”顾赏月虽然坐在那里没动,但已经急得手心都出汗了。
丁学锋这才说道:“这是个邪气入侵之症,通俗的说法,就是中邪,鬼上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