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多后生们忌惮的点头,不用她说,也不敢乱得瑟啊,万一刺激到了傻圣,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石刀村,木屋之中。
赵凡推开门,搂着甄苒进来之后,就对她一个劲的傻笑。
甄苒忍俊不禁的抬起手指戳了下他鼻子,便笑道:“我要洗澡了,你不许偷看啊。”
然而,整个洗澡过程之中,赵凡都以双手垫在浴桶边缘,把脑袋卡在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还不时的伸出咸猪
手,笑兮兮的说着:“媳妇,我要捏……”
“捏什么捏,边去,老实点儿!”甄苒额头浮起一道道黑线,拿他根本没办法,不过边洗澡边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她
隐约有种预感,那就是,经过今夜这么一折腾,对方的恢复之期恐怕不再遥远了。
既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也涌起一阵失落。
接着,她在孕肚的小伤口上抹了点疗伤的药,就为赵凡宽衣解带。
甄苒非但没有再与他如同虚设的分被子睡,反而抱紧了对方相拥而眠,因为她很清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再也抱不到
了,真正的赵凡归来之日,便是傻凡离自己远去之时……
外边。
刘婆子和薛长帆望着熄灭烛光的窗子,她感慨把荒骨递过去说道:“推延到明晚再带他去禁地试吧,到时把这也还给
他。”
“刘姑,您不知道,傻圣当时一脚迈入了那个门洞,没遭到任何排斥。”薛长帆浮想联翩的说:“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
“哦?成了?此子竟然真是祖先预言中的那位王……”刘婆子眼中闪起激动的光芒,旋即,她坚决的摇头说:“不成
,那也得等明晚,现在你敲门试试,保不准赵凡会再次发疯,把你打成三癞子那样。”
薛长帆打了个寒颤,便偃息旗鼓道:“算了算了,话说,三癞子的尸体如何处置?”
“择个长的竿子,就挂在村口最显眼的地方,暴晒个三日。”
刘婆子若有所思的说:“三癞子的爹是李大头,乃是大水村的守护者,所以他平时为非作歹那般有恃无恐的放肆,还
能被大水村接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就算严令村民不往外说,也摸不准什么时候哪个就不小心走漏了,所以
,对方迟早都会找上门来,与其如此,不如一下子挑开了!”
第二天,石刀村的村头,竖起了一根十米的竿子,上边挂着三癞子的尸体,他的脑袋因为脖子断的就剩下皮连着,近
乎贴在了遍布破洞的胸前。
不止如此,村民们自发的轮流上前,对着竿子吐口水,表示愤怒。
值得一提的是,傻乎乎的赵凡站在竿子下边,抬头莫名其妙的问:“媳妇,那个是谁啊?怎么挂起来了?”
“……”
甄苒和众多村民相视无语,真想说一句:大哥,就是你杀的啊!
这仅是一个插曲,今天是狩猎队休息日,后生全聚集在大院,拿着兵器在肆虐着石肤巨猿的残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也没砍下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