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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坛应声而裂,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鼻尖的人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这其中怎么还伴随着一股怪味?好像......
“没出息的东西!”
顾检啐了一口,俯视着瘫在在地上的二人,神色鄙夷。
众人纷纷探过头,只见酒坛碎在了二人身旁的地面上,明明是空坛,那瘦子裤下却湿了一滩,显然是被吓尿了裤子。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酒肆可是吃饭喝酒的地方,怎会容得了这般污秽之物?
掌柜当即吩咐了几个杂役将二人抬了出去,生意人最是精明,自然不会因着两条咸鱼平白搅了自家的生意。
直至被人扔出了酒肆,黑脸大汉仍是满嘴骂骂咧咧,没胆量再招惹连赢天和顾检,却是将掌柜的祖宗十八代数落了个遍。
瘦子被顾检打得鼻青脸肿,腮帮子高高隆起,本想说些什么,一张嘴直接吐出口血痰,裹着几颗白灿灿的牙齿,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掌柜忙不迭地点头哈腰给顾检和连赢天赔了不是,又是送酒又是道歉,才使得顾检脸色有所缓和。
但出了这一番事情,他已是毫无喝酒的心情,被连赢天搀扶着晃晃悠悠出了酒肆。
“连兄好身手。”
顾检打了个酒嗝,身上的气味愈发刺鼻难闻。
连赢天却是丝毫不在意,仍是一脸的笑意,“顾兄谬赞,我不过是学过几招防身的术式,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连兄那日可去了皇城?”
顾检半倚在他的身上,眼神朦胧,似醉得厉害,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若是去了,今日怎会不挺身而出为顾兄作证呢?”
连赢天自责地叹了口气,看样子并未相信那瘦子的言语,顾检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托着顾检的身子,他继续问道:“顾兄这般可是要回相府?”
顾检摇了摇头,这个时辰顾伯铭已然下了朝堂,他若回府定然会遇上。
微眯着眼扫了圈街上的店旗招牌,顾检目光一动,指着街尾处的一家赌坊道:“就去那里!”
连赢天眼中迟疑,脸上也尽是为难,脚步不由地朝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见他如此,顾检愈发地坚定这个主意,纵是腿脚还打着晃儿也要将其生拉硬拽过去。
他心里清楚得很,连赢天来自南明偏远的郡县,家中虽有些产业,算起来也就是个土地主,根本没甚大钱财。
能将其送入京中,保证吃穿用度,人前不输于旁的学子书生已是不易,哪还有多余的银钱供他享乐?他故意如此,就是要让连赢天出丑,从而加重自己的优越感。
顾检心里升起一簇邪火,借着酒劲,越浇越旺。
连赢天不是文武双全的才子吗?不是偏偏如玉的书生吗?说穿了不过是个臭穷酸的乡下汉,他可是丞相府的大公子!
竟敢与他称兄道弟?刚刚还看他的笑话?他今日非要揭开连赢天的真面目,让其输得血本无归,灰溜溜滚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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