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真要感谢一个人,要不是他帮忙还没那么顺利呢,那法院判决的速度能拖上几个月的。”
言商商好奇的问了句是谁。
“谭厉呗,他还挺热心的,问我楚辞住院后谁照顾她,我就说你,还请了护工,不敢让楚辞回家住,然后他就建议我可以把他舅舅舅妈告上法庭。”
“你说请律师是他的主意?”
“是啊,而且他还招呼了法院,让他们公正处理,你也知道谭厉的身份啊,那法院肯定是从严判的。”
言商商竟无言以对。
沈花灼又道:“言商商,你以前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啊?”
言商商疑惑的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沈花灼小心翼翼的说因为言灿回了谭家,她对谭家有恶印象也是正常的反应,连带看谭厉也很讨厌。
“你想多了,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也不在海瑞上班了,跟他没交集,他恶或善与我无关,好了,我还要跟楚辞打电话呢,先挂了。”
沈花灼说了个好,紧接着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声。
沈花灼有些惆怅的看着手机,她总觉得言商商有事情瞒着她,但她不说,又不能撬开她的嘴。
厅里沈母叫了她一声,沈花灼回头应了声,拍拍脸鼓起笑脸,朝里面走去。
“跟谁打电话呢?”沈母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言商商啊。”沈花灼坐在沈母旁边。
她的对面是一本正经坐的笔直品茶的谭厉,左手边沙发上是谭夫人。
谭夫人听到言商商这个名字,一下就想到从前那些不愉快的事,言家有两女,她不知道言商商是哪个,但都是跟她抢孙子的。
脑中忽然闪过在言家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那应该是言家两个之一的女儿,只不知道叫什么,长的倒是挺好看,颇和她眼缘,奈何是言家的。
沈母也知道谭家和言家的间隙,笑着岔开话题。
谭厉听到言商商这个名字,喝茶的手一顿,看了沈花灼一眼。
“我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先上楼了。”谭厉放下茶杯,起身离开。
谭夫人知道自己喊不住人,不禁有些生气,对沈花灼道:“小厉就是缺少娱乐休息的细胞,天天就跟他的工作混日子,你和他在一起后还要请你多多包涵,伯母在这里先跟你说声幸苦了。”
沈母插嘴笑道:“哪有什么幸苦不幸苦的,男人不就应该专注做大事,我瞧小厉就是非常优秀的,照顾他是小灼应该的。”
沈花灼附和沈母的话,心里却不以为然。
她对谭厉能不能陪她聊天玩耍一点都不在意。
沈母看她表情就知道她那心不在焉的心思,皱了皱眉很快放开,笑着和谭夫人聊起其他话题。
两人一搭一和,聊的不亦乐乎。
谭厉坐在书房,对着书桌半天也没动一个字。
言商商趴在枕头上,好半天才止了眼泪。
就是想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说谭厉和沈花灼在一起,她都决定好以后放好自己的心了,听到电话那头谭夫人的和沈母交谈的声音心还是很痛。
他们都见家长了,离婚期也不远了吧。
明明这半个月都在尽力避开有关他们两个的一切,可一个电话,就能将她击的溃不成军。
她就是闲的,要是忙起来哪有空想什么情啊爱啊。
还有肚子上的肉,虽然不胖,但是软软的也挺讨厌的,跑步锻炼也要提上日程。
这个晚上,言商商顾着自己的心事,怕楚辞发现异常,聊了两句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