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谭厉也很乐意这种情况发生,毕竟他之前对她的态度一只说不上好,现在还要结婚了,少点麻烦他也能轻松不少。
心里的烦躁越来越重,眼看快到病房了,谭厉还在想为什么她还不打破沉默,都不觉得尴尬吗?
当然他的心中只有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气愤。
到了言灿病房,隔着门都能听见里面的……窒息般的宁静。
窗帘是紧闭的,看不见里面的状况,言商商心里着急,越过前面的言灿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足以用瞠目结舌形容。
杜泽天流年不利,还出门不看黄历,本以为言灿住院,腿都打石膏了自己一定能打赢他,从自己房间顺着水管逃出家来医院算账,结果,现在被压着脸与墙壁零距离接触的人也是他,要不是谭夫人及时赶来,他估计第二根肋骨要保不住了。
不过言灿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谭夫人及时阻止,他再多站一会,那腿也别想要了。
肋骨断了能接,腿废了却救不回来,但在杜泽天心里,自己断骨之痛比人废腿还严重,所以看到谭夫人进来的时候第一个求救。
没错,他已经跟言灿求饶了,对方没理他。
言商商看到的,就是求救后被谭夫人要求待在病房不准动便站在离病床最远角落的杜泽天,而言灿躺在床上,医生正给他检查。
“三个月内最好不要使用这条腿,不然就别要了。”医生虎着脸道,虽然知道了病人是为了自保,但还是生气,生角落里那个人的气!
言灿点头,恰好门开,露出言商商的身影。
言灿眼前一亮,随即想到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那脸色立即就沉下来了。
“谁让你来这的。”言灿变扭道,表情看起来却像是生气。
“有个护士给我打电话了,你这怎么回事啊?之前不是纱布就好吗,怎么都打上石膏了?”言商商心疼,往前走了几步,跟谭夫人打了个招呼,心里有些尴尬。
她知道谭夫人不太愿意言灿与他们家里的人接触,也暗自奇怪为什么谭夫人在这里护士还给她打电话,但既然来都来了,也没掉头就走的道理,何况言灿是她弟弟啊。
她这一走动,就露出被门挡住的谭厉,谭夫人看两人一起出现,眉头皱了皱。
谭夫人看眼在角落的杜泽天,对谭厉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杜泽天看谭厉再次出现,想到上次他去埠络学院带走谭厉,要不是他,凭他的本事本可以让言灿吃了暗亏也在校长面前说不上理的!可就因为是他,留校长竟然破天荒的批评了他,当着游丽佳的面!
杜泽天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只是在场都没人注意。
言商商轻轻碰了碰刚打上去的石膏,再小心翼翼的移开手,眼里不忍难受的想落泪,被她好不容易逼回去。
“你这怎么造成的啊,是不是他干的。”语气却不免有些颤抖,目光落在杜泽天身上一瞬,问言灿。
“嗯,怀恨在心,叫了几个人来打我,不过都被我干趴下了。”言灿有些骄傲的说。
“你能耐是不是,几个人你都硬打,不会先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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