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这下你也吃饱了。”
他却不惊不诧,不怒不气道:“要滚也要把碗洗了再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顿时气得怒放冲冠,可是,敌我力量悬殊,我却不能拿他如何,只好恨恨的叹息一声,在心里骂他是“下流无耻的鼻祖”!
他却闲庭信步的走进了厨房。
一会儿后,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居然贱贱的看着我:“走吧,回家,刚才不是吵着要我滚吗,我们总不能在别人家里滚吧,这样很不礼貌!”
我气的一脚就像他踢去,他却赶紧一个闪身,躲在我的身后,让我一脚踢空,眼看着自己就要摔倒,他却从后面牢牢的抱住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是要做妈的人了吗?居然还这样不小心,你是存心不想做妈了吗?”
看来,这坏蛋知道了我的一切。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显然,这里就不是我的久留之地了,我脑海里迅速的转着,思量着看有无什么其它可以让我远离这个混蛋的地方。
他见我走神,居然急不可待的将他的唇压了下来。
我赶紧用力的挣扎,如果是以往,我保证挣脱不了他,可是,他那天终是顾及我腹中的孩子吧,居然把我放开了。
然后,他看着我:“夏雨,不要和我闹腾,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回家再说,好吗?你看,这大过年的,你唱的这一出,让家里人都不省心,我们回去吧,哦,对了,我先给爸妈报一个平安,告诉他们,你安然无恙,免得他们担心。”
我怒然的看着他:“这时知道我爸妈他们担心了,既然知道我爸妈担心,你跑到我们家去干什么?”
他不由气笑,看着我:“夏雨,你讲不讲道理,我老婆不见了,我到处寻找无果,我还连我岳母家都去不得了?嗯?”
他这话说得在理,我只好不吭声了。
这货见我不再说话,就给我爸妈拨打了电话,一脸轻松的让他们放心,说我安然无恙,在朋友家里,他已经找到了我。
然后,他把他的电话递到我耳边,道:“接电话,咱妈要和你说话。”
卧槽,这“妈”他还喊得挺顺溜的,就像喊他自己的妈一样,我那刻害怕我爸妈担心,也懒得和他计较,就只好伸手拿了他的电话。
我刚对着电话喊了一声“妈”,我妈就在那边哽咽道:“雨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和重远闹别扭了吗?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这眼看着就要举行婚礼了,你还闹这样一出,你看你把人家陆重远急的有多恼火。这孩子为了找你,急得嘴巴都冒了泡。你听话,乖乖的和陆重远回家。夫妻两个,有什么话都拿出来摆在明面上说,别藏在心里,人家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你成天想些什么呢?听妈一句劝,和陆重远回家,我们再过几天,就和你舅舅他们一起到北京来喝你的喜酒。”
我怕我妈担心只好违心的答应了,让他们放心,说我好好的,只是想单独安静一下,没有什么事情。
我和我妈结束了通话后,把电话递给了陆重远。
这货却连我的手一起握在了掌心,他道:“乖,既然答应了妈,我们就回家吧。”
我心里一横,回就回吧,反正,这里他已经发现了,我也没法再藏身了,就应了声“好”。
这货见我答应了,瞬间就高兴的像如获至宝,直接一个横抱捞起了我,走出赵夏桐的公寓,按了负一楼。
那刻,我的脑海里却百转千回,思量着怎样逃离他,反正,我不想再理睬这个两面三刀的禽兽了。
在我面前,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可是,背着我,居然还是和他的炮友继续玩。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就这样思量着,被某个坏蛋塞进了车子里。
当他驶离赵夏桐公寓的小区,我的眼神却茫然看着街道上一片喜庆的春节样,到处一片“年味”,可我的心却犹如在无底深渊的冰窖里挣扎。
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回陆重远的公寓,我还是被他带了回去。
这一次,一进他公寓的门,这货居然连鞋子都没有给我换,而是他直接蹬了他的鞋子,穿上他的拖鞋,就横抱着我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后,他将我放在床上,然后,腰一弯,将我的鞋子脱了,把我的腿抽放在被窝里,他自己也跟着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