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滚,她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姿势太过暧昧。
她上他下,腰肢上还有灼热的温度,她想起身,却被那铜墙铁壁禁制。
“秦非淮!”
她怒了,双眸含着警告,煞有其事,“你放我下来!”
“不想放。”
他浓眉一拧,倒是不太在意走廊上来来往往的病人医生。
肆意嗅着她的体香,鼻息越加粗重,“老婆,你好香。”
他的气息喷薄而下,让她身子一僵,如同电流击中。浑身跟蚂蚁爬似的,十分不痛快。
见他如此无赖,她扬手就要打,他箍住她手臂,黑眸淬着火,像时刻都会燃烧一般。
他满脸认真,脑袋埋在她修长的颈间,嗓音沙哑,一时间低沉的很,“亲一个我就放了你。”
想的美!
她狠狠瞪他一眼,嘴里不落套的骂,“你脑子坏掉了?我和你毫无关系,我不是你老婆,更不会——”
不等她说完,他已狠狠摁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只是芳泽没有尝够,就被她贝齿咬住薄唇,他吃痛皱眉,也暂时松开了她。
她趁机挣脱,翻身而下,冷道,“看来你并不需要人照顾。”
“老婆,液体输完了。”
他眉眼一挑,示意挂上的葡萄糖,果然余下不多。
舒米瞧着旁边的药单和药品,狐疑看向他,“就给你开了两瓶盐水?”
他眨巴眼,万分认真的,“我不知道。”
薄唇被她咬出血,她暗骂了声活该,拿起药体给他换上。
可能动作太急,换药瓶时衬衣第三颗纽扣突然崩开脱线,她浑然不觉。
等换好药瓶,确认无误,瞟了一眼床上男人,他正一动不动盯着她胸前,满目腾着火光。
“老婆,你是C杯还是D杯?”
她顺着他的视线一瞟,脸顿时红成蕃茄,捂住胸口,眼神愤恨瞪他。
他嘴角勾笑,捞起身侧外套,朝她扔了过去,“赏你。”
瞧着他如此吊儿郎当,她亦不客气,穿上外套,脸色却依旧潮红。
等她恢复正常,他面露难色,“老婆,我尿急。”
舒米瞟了他一眼,眉头微拧,“你是脑子有病,腿又没事。”
“……”
秦非淮面部一抽,敢当着他的面耍泼的女人,除了这位舒米,估计再无第二人。
他眼底幽深,面露难色,“我头晕。”
她巍然不动,他继续,“我拿不了液体。”
她神色如常,他双眼一番,痛苦叫道,“我头疼腰疼腿疼屁股疼!”
任他死缠烂打,她都一副淡然模样。
见他实在忍不住,她溜去洗手间,没一会儿,拎着个红色塑料桶出来。
老式尿壶。
她眉头一皱,略微嫌弃的,“尿吧。”
说完还体贴的虚掩上门,“放心,没人看你。”
秦非淮脸色染了层灰白,见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索性豁了出去,下床站好,一手不方便。
“老婆,帮我解拉链。”
没羞没躁的样子,完全没有半分尴尬。
舒米斜瞪了他一眼,嘴角露出笑意,体贴的上前,摸上他硬邦邦的皮带。
“解拉链这种事情,我倒是可以帮忙。”
说完,手指顿在拉链处,往下一扯,拉链卡住布料,怎么都扯不下来。
她脸色一变,听他催促,“老婆,我知道你对它恋恋不舍,但我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