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被秦非淮拽住,狠狠一扯,再次坐在沙发上,速度太快,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许松到底是什么关系?”秦非淮冷声道,再也没有刚才的无赖习气。
舒米愕然,美目微闭,轻轻扯开秦非淮的手,目光有些许闪躲。
“只是普通大学同学,现在是同事而已。”
“是吗?”
秦非淮双眸一凝,一副怀疑的神色,目光全然落在舒米的脸上。
“你爱信不信,我懒得和你东拉西扯,我要休息了。”舒米欲挣脱男人的手。
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男人始终不放手,她抬头望去,秦非淮一副失魂落魄的神色。
“你……”舒米感到语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舒米,你是我的女人,”秦非淮语气坚定,紧紧拽着舒米滑嫩的手,接着说道:“那个许松不是什么好人。”
她这是第三次听秦非淮评价许松,没有一次说的好听,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恨许松。
难道说秦非淮真的只是吃醋而已,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她不允许秦非淮污蔑自己的师兄。
“我比你更了解他。”舒米淡然一句。
秦非淮轻咬牙,神色越发低落,他泄气了,完全想不到舒米会这样去评价许松。
“你心里有他?”秦非淮松开了她的手?
舒米没有当即回房,漠然垂首,看着神情失落的秦非淮。
“我跟你说过,我和他只是同学关系,你别瞎揣摩。”舒米继而转身,踏着脱鞋走上楼,回到房间中。
秦非淮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看着地上那个人偶,当即一脚踢过去,砰!人偶撞在墙上。
“许松,看来得好好查查你才行。”秦非淮嘴里喃喃道。
他拿提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后走了出去,看了看表,十一点整。
依然是原来那家五星饭店,只是此时饭店内紧紧两个人,空荡荡,寂静无声。
这是天诚集团旗下的饭店,他当然随时随地可以进出。
此时,饭店内一间豪华包厢,一个年迈的老者,一个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二人相对而坐。
老者虽坐着,但手中的拐棍一直不曾离手,两只手一直搭在拐棍末端的金色龙头上面。
如明镜般的深邃眸子,雪白的发丝,干枯的双唇轻轻抖动。
“秦非淮啊!当年那些事,你还是别去掺和了”老人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秦非淮脸上丝毫没有往日的狂野,有的只是深深的尊重和敬意。
他双手扶在膝盖上,微泯朱唇,笑着问道:“老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人垂下头,久久不再发声,秦非淮也不敢多加催促,二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后,老人缓缓抬起头,眉头微皱,脸上布满了伤感。
“哎!这都是当年的事儿了,不提也罢,你们这些晚辈,走好自己的路就好了。”
老人重叹一声,艰难起身,随后在秦非淮恭敬的目光中离开了酒店。
一辆林肯加长版停在酒店外,一位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弯着腰替老人打开车门。
“会长!夫人刚打电话催您了”男人压低声音,温和的说道。
老人罢了罢手,“走吧!”随后缓缓上车。
秦非淮杵在酒店门口,见着车渐渐消失在黑暗中,不由得满脸不甘。
“舒家……林家……这趟浑水……我秦非淮……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