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在看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我的助理该多好啊。”宋西辞没个正经道。
我点点头:“那好啊,正好我也早厌倦何孟言了,人烦事还多。就有劳宋总帮我美言两句,看能不能调我走了。”说着我把文件塞他怀里,“签完了,宋总还有什么吩咐没?”
没想到宋西辞毫不见外地一跃坐上何孟言的办公桌,还朝我凑过来:“说真的么?”
“什么真的?”我往后凑了凑。
“你真愿意调过来给我当助理?”
我点点头:“真的啊。”
给谁当助理我并不在乎,做什么工作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就两件事,一是发我多少钱,二是不用每天对着何孟言。
虽然现在我也不用对着何孟言,隔着一扇门,我们每天见面的机会其实寥寥,即便有一些工作上的交接,也是简单两句,说完就走。自从康康的事后,我们的关系一直很诡异,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提,顺便保持着尴尬。
即便如此,只要他坐在我门外,我总觉得外面就埋着一颗地雷,随时得炸得我灰飞烟灭。
结果这事儿很快传何孟言耳中了,我那天帮他整理电脑里一份数据,就坐他椅子上。说实话,何孟言这椅子是真舒服啊,真皮的就是不一样,和我冷冰冰的小转椅迥然不同。
我还没坐热乎呢,何孟言突然回来了,关上门直直朝我走过来:“听说你想去宋总身边做事?”
看来宋西辞还真和他提了,我其实也没有特别想或者特别不想,我就是随性地点点头:“我是和他说过。”
“在我身边,你就这么不自在?”他握住椅子两边把手,暧昧地向我靠过来,在我耳边道,“想尽办法要逃?”
何孟言好闻的发香在我耳边散开,他语气带着一丝丝不悦,何孟言是个善于情绪管理的人,不会完全把态度展露出来。但现在,我还是感受到他生气了,他不高兴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有点美滋滋的。
“这也是宋总的意思。”我带着笑意道,“我就是个小员工,抵抗不了你们这些大老板的安排啊。”
“那好,现在打电话给宋西辞,告诉他你的领导——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任何对你的人事调动,我这位大老板对你的安排,就是在我身边待到死。”他咬着我的耳朵,“明白了么?”
“何总,您难为我呢?我敢这么和宋总说话么?”
“你有什么好不敢的,你是怕被开了,还是怕扣工资?”何孟言不屑道,“有我在,这里有人动得了你?”说着何孟言就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塞到我手里,“打给宋西辞,现在。”
我直勾勾盯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俩眼神里都有着好多话,却没有一个人肯说出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何孟言一定要留住我,可能是他觉得没有折磨够我,觉得即便我侄子因他殒命,还是抵不过他姐姐的死。何孟言的霸道和自我,让他必须将我紧紧禁锢在身边,终其一生地折磨我才够。
我找到宋西辞的号码,把电话贴到耳边。两三声等待音后,宋西辞的声音出现在那头:“哟,吴大助理主动找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他那头十分安静,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有些拖延时间的意味道:“宋总在忙么?”
“不忙不忙,也就刚开了个会在投票表决一个八千万的项目。”宋西辞一惯的浮夸作风,我已经无比习以为常,他嬉皮笑脸着,“这算的了什么呢?不就是钱么,什么能比得上吴大助理的绵绵情意?”
我没有开外放,但是手机听筒声音比较大,何孟言又离我很近,还是将这番话全然收入耳中。他似笑非笑,却让我莫名地有些畏惧。
“宋总,我是想和您说件事情。”
“你说你说,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宋西辞豪迈道。
“是这样的,您之前说想调我去做您助理的事情。啊……”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一丝莫名的快感不合时宜地涌动而上,让毫无防备的我竟对着电话叫出声。
何孟言,他真不是人!
他死死吸吮着我的颈脖,不由分说地剥下我轻便的衣服,将我不拿电话的手反剪身后,另一只手在我胸前富有技巧地动作着,更是一路向下,鬼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听到我的呻吟声和突然中止的话,那头的宋西辞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