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像是被某种力量操纵,脑袋不由自主的点了一下。
黑暗中,他满意轻笑:“乖女孩。”
话音刚落,我短裙被掀起,他冰冷的指尖触碰在我大腿上,像是冰块掠过,让我不禁腿筋抽动。
猛的,他一把拽下我内裤……
正当我无措恐惧间,一根冰凉贯穿身下,没有前奏,仿佛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如利剑前行毫不怜惜。
鬼压身,被鬼糟蹋,这是我小时候在爷爷堂口外偷偷听到的。
长大后觉得都是些神叨叨的事儿多半是心理作祟,生在红旗下要相信科学不能封建迷信,还动不动喊爷爷一嘴‘老神棍’。
爷爷每次都笑眯眯的回我:“小鳖孙。”
没想到这种玄乎事有一天会真切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疼的全身痉挛,痛苦却喊不出声,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
黑暗中,他凌厉的目光扫向我,停滞片刻,放缓了节奏。
他低声:“很紧,好。”
像是夸赞,随手拨弄翻过我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
冰冷的气息,强悍的体魄,撞击的我快要散架。
腿被挂上脖颈,他冰冷的手四处游走,轻松扯碎了我碍事的T恤,却是始终没有亲过我。
我无助极了,害怕、紧张、羞辱统统融做一团,无力爆发无力抗拒。
用力咬住下唇把眼泪憋了回去,额头豆大的冷汗冒出,齿间血腥气蔓延,喉咙传来闷声哽咽。
不多会儿,我就失去意识晕死了过去。
……
一觉日上三竿,我趴在被窝里全身酸疼的厉害不想起床。
夜里似乎做了一场噩梦,特惊悚还有点色,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具体内容。
反正我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什么能飞会法术的,被人追着揍的,当然亲亲我我的也有,少女怀春嘛。
醒来后大都忘记了。
我有果睡的习惯,每次都会把内裤内衣整齐叠放在床头柜上,可今天奇了怪,内衣带断了不说,内裤还給塞在了枕头下面。
更让我郁闷的是,东找西找都找不到昨天的T恤,干脆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换上。
看着未关的电脑,我敲了敲脑壳。
昨天怎么就跑床上睡着了?眼睛余光扫到床头的左边贴了一张朱砂符咒,转头一看,右边也有一张。
爷爷从老家回来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不然怎么会出现朱砂符这种东西?
果然,客厅里,爷爷正在看报喝茶,见我蓬乱着头发朝她傻笑,放下手中报纸。
“大宝贝终于醒了,赶紧去洗漱。”
吃饭的时候,我问起了床头那两张符。
爷爷说是减肥符,不减肥也能保持身材,见我睡的香沉就先给我贴上了。
爷爷:“老家镇东头卖豆腐家的二丫头,一百三十斤,一个月直接瘦到九十八斤,这是好东西,你千万可别給撕咯。”
“好好好,知道了,不撕不撕。”爷爷说的有板有眼,我都不好意思不信。
某宝上也不是没见过,还有美容养颜符呢!
寿衣店要开工,爷爷临出门前,神情复杂的看向我,语气坚定:“孩子,爷爷一定会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