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黑无常跟我说,爷爷已经去店里了,还让我醒了老实在家里等他回来。
黑无常给我用微波炉热好了米粥饭菜,端到餐厅的桌子上:“老谭教给小帅的,那叫什么微什么炉的玩意真是又简单又方便。”
喝了两口米粥,想起昨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我食难下咽,抬眼看向坐在对面陪我吃饭的黑无常:“无咎叔叔,我会死吗?”
黑无常手里拿着一双新筷子,往我碗里夹了一口菜:“人总有一死……”忽而有些失神:“苟延残喘的活,被别人拿捏着活,即使活的再久又有何意义,不如为自己所愿轰轰烈烈的神魂俱灭,这一点我倒是佩服贺仁鬼君……”猛地回神,眸色有些复杂,却露出温和的微笑:“您可莫不要跟那位提及这些话,小帅也绝不会背叛那位。”
“无咎叔叔,我不会说的。”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我是指……这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会死,对不对?这孩子会挖我的心吃掉做补,也可能是夜祁想吃……我是他的补品,他一直这么说的……”
“您可千万别多想,怀了那位的孩子对您来说或许是个转机。”黑无常宽慰我:“您的心那位不会吃,孩子也不会吃,更不会破您肚子,您跟那些全阴的女人不一样,您是侍神者,那位也一定会护好您的心。”
我问:“难道是侍神者的心有别的用处?”
黑无常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显的转移话题变相落跑:“哎呀!小帅得回酆都看看情况,现在白天您应该没什么事,小帅晚上就回来,有小帅定不会让老谭打您屁股!”说完,就一溜烟的没影了。
……
黑无常刚走我就接到了仇莎的电话,才想起来前几天就答应了今天去找她。
仇莎是我很要好的朋友,跟林静也算认识,家里开连锁酒店的,生活特奢侈的大小姐,跟林静互看不顺眼,谁也瞧不上谁,所以我也总是避免两个人碰面的机会。
我:“我今天不方便过去,爷爷回来得给我上教育课。”
仇莎不依不饶:“不行谭小小,你今天必须得来,你答应好的出尔反尔我不认你了!你答应林静的事怎么都办到了就老放我鸽子!”
“这不是第一次嘛。”我给她叽叽喳喳的脑仁疼:“而且林静已经过世了,你能不能……”
“我出事了谭小小,你不是要等我自杀了才来吧!”仇莎打断,声音有些哭哭唧唧的,一点也不像胡说八道。
我赶忙问:“什么事?”
仇莎:“你来了我就告诉你,我在店等你!”说完就把我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是一个劲的挂断。
十分钟后回我了条微信:谭小小,你要是今天不来,别说咱俩认识!
仇莎虽然平时霸道了些,但不至于蛮横一点道理都不讲,话说到这份上,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于是,我没管黑无常的叮嘱,离开了家里。
仇莎为了工作方便,都住在酒店顶层的套房里。
房门并没有关上,开了一道缝,我下意识的把门推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莎莎,你在里面吗?”
半天,没有回音。
突然屋里传来了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咯噔’声,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莎莎你别闹了!再闹我走了!”我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咔’
旁边的厕所门突然打开,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出现在我面前,我吓的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啊!”全身颤抖的厉害,指着那女人的影子:“你别过来,你过来我一指头血弄死你!”
“小小,连我都分不出来,就你这小胆量,家里还什么驱邪的!说出去都丢人!”
是仇莎的声音!
不可能!仇莎的身影我不可能分不出来!
下一秒,灯全亮了起来,面前的人确实是仇莎,刚插上房卡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来。
还真是她!
“你……你干嘛啊你!”我腿软的蹲在了地上,又气又恼。抬眼仔仔细细的打量仇莎,她今天一身红色连衣裙,扎的是马尾,而刚才的影子……明明是披着头发的!
“你……你在厕所有没了撞到什么?”我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毛的厉害。
“厉害了我的小小,我刚才不小心撞脑袋了你都知道!也不知怎么就绊了一下,现在还疼呢!”仇莎笑着摸了摸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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