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高大俊美的年轻王者斜倚在高高的王座上, 一手搭着扶手, 一手摇晃着盛着猩红色酒水的酒杯。他的金发被灯火照耀地越发鲜艳明亮,鲜红的双眼无目的地看着酒杯里摇晃的酒液,似乎台下曼妙的歌舞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两边侍奉酒水的侍女像木头人一样木讷呆板,对这位喜怒不定的王充满了畏惧, 只是勉强做到不颤抖罢了。
一位金发的美丽侍女捧着果盘与酒壶走向王座, 却不小心被过长的裙摆绊倒, 猩红的酒液像鲜血一样撒了一地。
整个大殿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连台下的舞女都手脚僵硬, 不知所措。出错的侍女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吓人,她扑通一下跪伏在地,祈求王的宽恕。
英俊的王依然面无表情, 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这位楚楚可怜的侍女, 只随意挥挥手, 示意侍卫把这位胆敢在王面前失礼的女人带下去。在那里, 等待这位少女的是三十下鞭刑, 足以让一位柔弱的女子重伤致死。
少女满脸泪水, 声嘶力竭, 不顾尊严地向王恳求宽恕,得到的却是王更加不耐烦的神情。
“吉尔伽美什,看看你现在, 像个什么样子?!”一道磁性悦耳的声音陡然在大殿响起, 打断了少女的哭喊。
殿中僵硬的众人不由向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 大殿的角落里站着一个高挑的金发青年,青年一身素净的白袍,双手拢在袖内,他的神色从容平静,并不因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而有丝毫动容,只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在灯火的映衬下明亮的惊人。
坐在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本能的把身体坐直,却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向后靠了过去,动作比刚才更加的散漫随意,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挂上了傲慢嘲讽的笑容,讥讽道:“是你呀。。。本王可不记得我有宣召过你。怎么,还当自己是本王的老师么?”
青年从角落的阴影向大殿的正中走去,他的脚步不紧不慢,原本聚在殿中的人看见他纷纷向两边退去,为青年腾出路来。
有人认出了青年,开始窃窃私语。
“是芙兰纳姆大人,是他回来了。”
“太好了,大人一定能够规劝王上吧。”
“大人不会被王惩罚吧?”
……
青年在殿中站定,扫了一眼正拖着侍女的两个卫兵,卫兵的眼里一阵恍惚,松开了拖拽的手。
“都下去吧。”青年开口。
台上歪坐的王直起身来,皱着眉头:“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权利命令本王的侍从?!”
青年直视高台上的王的双眼,说道:“我想和您单独谈谈,留这么多人在这里不好吧。”
满脸傲慢不逊的王轻哼一声,挥手叫其他人离开。不过片刻功夫,大殿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高高王座上的乌鲁克之王吉尔伽美什,与男装打扮的芙兰。
芙兰站在那里,看着吉尔伽美什不说话,而那位暴戾傲慢的王者,依旧懒懒地靠在王座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两人之间一片沉默。
最终,还是芙兰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吉尔,好久不见。”
吉尔伽美什猛地站起,砰地一下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斥道:“收起你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本王看见就恶心!怎么,我又有什么可利用之处了?让您贵脚踏贱地,纡尊降贵地来找我?!”
芙兰眉头微皱,有些不明白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吉尔伽美什的反应还这么激烈,或者说,他的说法很奇怪。
芙兰依然面色平淡地开口:“吉尔,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如果你拒绝和我交谈的话,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吉尔伽美什轻声嗤笑,抱臂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芙兰:“谈谈?说吧,谈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芙兰轻声叹气:“吉尔,这些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也许,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么?”
吉尔伽美什听到芙兰的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多么自以为是的说法呀!何其傲慢!就凭你,也想伤害本王么?!本王早已经把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抛之脑后了!你以为你很重要么?!”
看着吉尔伽美什嚣张跋扈的样子,听着他恶毒刻薄的话语,芙兰原本有些愧疚的心消失,她挑眉看着吉尔伽美什,淡淡地说:“这样啊,那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你颁布初夜权的诏令是为了找我,因为在乌鲁克找不到我才不断攻打占领邻国,依旧找不到我的你就搜集了全国金发的女子泄愤。原来这些都和我无关呀,那我就安心了。那么,打扰了,告辞。”
说完,芙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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