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轻功内力却也算得上高手了,可到现下为止都未发现,可怜那二人陷入这感情之中究竟是有多么深了。
鹿鸣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她继续眯眼瞧去,发现了神奇的一件事。
一向不修边幅的神医,此番竟是打扮的特别干净。
那张成日里脏兮兮地脸,在此时看起来却是干净了许多。
只是额头的那一道疤痕却是极其显眼。
鹿鸣不禁更好奇神医这疤痕究竟是如何而来的。
她打量着,可却听得一道声音从背后之人的胸腔之内发出来,惊的鹿鸣一阵心惊胆战:“之虞,我竟是没想到你这招借花献佛用得却是不错。”
鹿鸣知晓这是对神医而说,方才她是做贼心虚了。她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依然装作睡着的模样。可转念却是想到,经过了如此长时间,又被如此打扰,又怎会不醒。
总归都是要醒来面对的,只若是至千屈不调侃,便是足够。
鹿鸣突然抚了抚额头,她让自己的眼睛尽量惺忪一些,又偷偷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腿,疼痛感传来,鹿鸣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
显得烟雨蒙蒙。
此番,倒是真像将将睡醒之人。
鹿鸣抬眸看了至千屈一眼,想要开口。却是听得神医笑眯眯地走来,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意。
至千屈后退两步,躲过了神医的咸猪手。
他将鹿鸣放置神医面前,冷声来口:“我可以不让你陪那花,但是鹿鸣的伤口……”
神医看了至千屈一眼,而后脸上却是挂起了猥琐的笑意,他像是理解般的开口:“至千屈,你倒是不必多说什么。我都能晓得。”
最终,神医却是拍了拍小郁的肩膀,他看到小郁由羞涩变为担忧的神色,安慰道:“无事,不过是被利器所伤,所以血流多了。那利器没有毒,所以小郁你不必担忧。”
小郁直直盯着鹿鸣身上的伤口,转眼之间却是要掉下泪来。神医见此当即安慰。
小郁这才像是安稳了一些。她退了两步,看着神医为鹿鸣医治。
鹿鸣露出一笑,从至千屈怀中跳了下来,她伸出胳膊,任由神医将胳膊上的纱布拆下。
因为至千屈之前为了帮鹿鸣迅速止血,所以将衣裳布料缠的甚紧。
当时是用了金疮药的。
可是还是在这一会儿化了浓,纱布衣裳与伤口黏在了一起。神医不过微微想要抬起纱布,便见鹿鸣的没有紧紧蹙起。
这种疼痛却是极为难受的。鹿鸣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愈是这样看在旁人眼里便愈是心疼。
特别是至千屈,他当真是恨不得受了这伤的是他。
可是却是不可能那样,事实如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鹿鸣忍受着这份痛苦。
神医似乎也为眼前之事犯了愁,他原本觉得以他的能力,能够徒手摘下这纱布,可现下看来,他明显是高估了他自己。
根本便无法成功将纱布取下。
神医也并不觉得他失了什么面子,只是开口说道:“伤口太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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