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这般又气又恼的回了侯府。
可是一入侯府却是见得神医与小郁二人正相拥地坐在池子旁边看着池中的鱼。
鹿鸣不由得愈发气愤,只觉得怒火攻心。她被人气到这般模样,而小郁却是与神医二人在此大秀恩爱,却是让她心中甚不是个滋味。
她原本是想打断恩爱的两人,但终究是于心不忍。
她再次扭头看了一眼,便转身悄然无声地离开。
罢了,总归他们二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总不能被她所拆散的。小郁是个忠心的性子,若是她阻止小郁与神医在一起,小郁便当真是会放弃的。
小郁待她忠心耿耿。
想到此处,鹿鸣不由再次叹了口气。
罢了,总归她也是不能将小郁留在身边一辈子的。
鹿鸣这般想着,便偷偷遣回房间。
鹿鸣发觉至千屈竟是还未曾回来,她直直地走去床榻之上,便想想休息一番。
毕竟若是不出去这一遭,平日里她也是该休息的了。
鹿鸣躺在床榻之上,便闭上了双眸。
却是因为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最终还是起身推开了窗子,任凭夜晚的风吹在她的脸颊之上。
鹿鸣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由想到至千屈还未回来之事。
鹿鸣不晓得,为何她都已经将玉佩拿回来了,而至千屈却是迟迟未曾回来。
这般想着,鹿鸣却是看向天空之中高挂的月亮,总觉得对至千屈是极为担心的。
可正在此时,却是在黑暗之中有一抹白色在空中落下。
鹿鸣看着落在面前的白色信鸽,不解地蹙眉。
她不记得与谁有这白色信鸽的联系。
可是,鹿鸣却还是将信鸽脚上的信解了下来。
鹿鸣先是看上了落款所写的名字。
正是至千屈。
她急急朝着信上看去,不晓得究竟是什么事,竟是能让至千屈都没时间赶回来,反而用了这般的飞鸽传书。
内容写的却是不让她继续在此处待着,而是让她快些赶去一品阁。
鹿鸣惊诧,依照至千屈的性子。照理说,不可能会让她独自一人在如此夜半时分赶去一品阁。
更何况,至千屈之前还拒绝了让她跟随。
莫非其中有诈?
鹿鸣细细看着信上的字迹,察觉到那字迹根本便是至千屈的。
至千屈的字迹是极为独特的,不仅仅是龙飞凤舞,也同样在潇洒之中带着几分狷狂。
鹿鸣看着那字迹,这确确然然是至千屈的字迹。
因为他的字迹,旁人根本便是仿不来,就算当真是模仿的极为相似,她也能看得出来。
鹿鸣这般想着,便换上了平日里所穿的衣裳。
至千屈既然让她深夜前去,便定然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鹿鸣一向都是极其听信至千屈之言。
他要她去,那她便也是一定要去的。
鹿鸣匆匆赶去一品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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