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久久的注视着这副图,不言不语。
而宁夏在对面观察到叶臣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以为是像上次那样,对她拿出的方案不满意。悠悠的叹了口气,摆摆手说:“算了,你这个忙,我恐怕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而宁夏在对面观察到叶臣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以为是像上次那样,对她拿出的方案不满意。悠悠的叹了口气,摆摆手说:“算了,你这个忙,我恐怕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这幅设计叫什么名字?”叶臣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反而是抬头淡淡的问了宁夏这么一个问题。
宁夏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商量着说:“我还没有想过名字。不过这画是以秋景为主旨的,相对又比较安静,你说叫秋日私语怎么样?”
“不怎么样。”叶臣冷哼一声,直白的反对,他的眼角甚至带上了微微的嘲讽。“这真的是你心里所想的名字吗?这副设计真正的意思……是命运!我说的对不对?”
宁夏浑身一震,震惊的对上了叶臣肯定的双眸。她没想到,自己在设计中隐晦的表达的意思,竟能被叶臣轻而易举的看穿。
“为什么会这样设计?”叶臣问。
为什么会这样设计?宁夏明知道无论从色彩或者是隐含的主题上,这种稿件都不适合用于居家装修,最起码是不符合大多数人对居家布置的要求,为什么还要这么设计呢?
那天从警局离开后,宁夏回到公司,只能用大量的工作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探望苏卿。可有些念头你越是抑制、反而会越飘越远。于是她竟然不由自主的回忆了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幕幕。从被男友背叛的心痛,到嫁给苏卿,逐渐与他日久生情的快乐。再到最近,一场场令两人应接不暇的变故。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宁夏想起了她去过的那片工地。
在那个黄土满天的地方,有很多工人挣扎着艰难求生,也包括那个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大学时光的那个男人。宁夏心情本就压抑,在那种压抑的情形中,她甚至悲观的想,其实人类的命运都是相同的不是吗?无论表面上富贵或贫穷的人,都免不了得在命运的手掌心里像个小丑一样迷惘着,还挣扎着。
就在这种情况下,宁夏有感而发的创作了这么一份稿件。全部完成后,才又隐隐的后悔不该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可是时间不允许她再改,只好将就着先拿来先给叶臣交差了。
宁夏这么多的念头归结到一起才形成了这副设计,但要让她从头开始讲的话怎么能讲的完?于是她就挑重点,把在工地的所见所感跟叶臣说了。
这一说不要紧,宁夏却发现叶臣看她的视线越发的炙热,并且不加掩饰起来。
叶臣对宁夏越发的欣赏,从前只是觉得宁夏单纯可爱,自己在她身边的时候很轻松,却没想到她这么单纯的人还会对生活有这么深的感悟。
叶臣自信能看懂宁夏作品中含义的人不多,而自己恰好就是其中一个。他对那种被命运捏在掌心的感觉感同身受,祖父的管束就是他注定了躲不开的命运。这样一想,叶臣越发觉得宁夏简直就是自己的知音了。
宁夏被叶臣那种视线看的很不舒服,而且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叶臣,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反常了。宁夏自觉的把这些归结为是自己的稿子不能让他满意的结果。
伸出手,摊开掌心到叶臣面前,宁夏郁闷的说:“好了,快还给我。”
叶臣一愣,迅速把手稿护在怀里,警惕的问:“你要干嘛?”
宁夏劈手就去叶臣怀里夺手稿,一边抢一边说:“我知道我这个设计根本就没法用到室内装修里去,你别闹了,快点还给我吧。”
叶臣不悦的挡开宁夏伸来的手,身子后仰,让椅子溜着地向后滑行了一段,直至退到宁夏伸直了手也够不到他的地方。才把怀里的稿子重新拿出来,冲着宁夏撇撇嘴说:“你这个人讲不讲理啊,明明是给我做的方案,我还没说不要呢,你就非得要回去!”
宁夏不耐的端着咖啡杯,轻轻敲击着桌面反问:“不然呢?你不会还真的打算把这种东西贴在墙上吧?哪个女生会喜欢啊?”
叶臣哼了一声,依旧没有把稿子还回来的意思,还大言不惭的说道:“我可不管,我喜欢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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