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说。大不了我陪你一起不去了,听明白没有?”
宁夏倒是没料到苏卿会说这些,她怀疑的缓缓回过头,看见苏卿脸上坚定的态度,终于确定自己刚刚没有听错。瞬间变得眉开眼笑,她“吧唧”在苏卿脸上亲了一下,雀跃的说道:“听明白了,我一定好好执行命令!”
苏卿叫宁夏这一亲,亲的有点发愣。他慢动作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扭头一看欣喜的宁夏,顿时感到自己下腹有点火热,有什么沉睡的东西想要慢慢抬起头来。
可是这里是外面,在警车上。苏卿即使再怎么想,也没法干点什么。他抬头狠狠瞪了宁夏一眼,觉得她好像总是喜欢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勾起自己的火苗,这个认知令他非常不爽。
宁夏却不明白苏卿内心的小九九,只是发现刚刚还好好的他,莫名就变了脸色。还一脸阴霾,冰冷的嘱咐司机。“可以开车了。”
除了苏卿和宁夏外,刘义还带了其他两个小警员一起。虽然这次是带了拘捕令来的,但是为了怕打草惊蛇,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鸣警笛。
距离工地越来越近,宁夏看着车窗外渐渐熟悉起来的景观,不禁回头诧异的问苏卿:“你们说的工地,难道是最南面靠近郊区的那一个?”
苏卿淡定的点点头。“是那个……小夏,你不舒服吗?”
宁夏的脸色在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蓦地白了,苏卿不禁关切的询问。
那个工地……说起来,最近宁夏都没有再去想了。上次她就是在那里碰见的陆天成,尴尬、无措,就是她当时的全部感受。不知道陆天成现在还在不在那里,如果在的话,三个人就有可能同时碰面。到时候的场景……
被苏卿的问话打断思路,宁夏连忙摇了摇头掩饰道:“没大碍,可能有一点晕车。”
宁夏低着头,急匆匆的跟在苏卿旁边,生怕一个不小心,碰见故人。宁夏在心里暗自后悔,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把哪个工地问清楚,如果知道是这里,她就干脆不来了。
刘义几人搜寻了一圈,没见到有类似包工头那样的,管事的人。于是就拦下一个匆匆搬着砖经过的工人,打算问一下情况。
那工人却表现的相当不耐烦,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对着刘义怒呵“哪里来的小鬼子,赶紧让开,再挡着大爷的路,小心大爷拿砖头拍你!”
随性的两个小警员都沉默了,他们俩的眼皮同时跳动了两下,看见刘义手上爆发出来的青筋,同时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那个搬砖大汗。
果不其然,刘义抿了抿唇,立在原地没动。然后在那个大汗撂下砖头,撸起袖子打算打一架的当口,迅速先发制人,扭着那大汗的胳膊,让他弯着腰,把他制服在了地上。
大汗疼的“嗷嗷”直叫,艰难的回过头,看见刘义正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手铐,打算给自己带上。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身份,赶紧换上一副谄媚的脸孔笑道:“警察同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我可是个良民,您就别锁我了吧。”
宁夏之前到过这个工地,知道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这样的脾性。就顺着那个大汗的话给他求情:“刘义,算了。问正事才是要紧的。”
刘义听了,冷哼一声。拿着手铐在那大汗笑眯眯的脸上弹了两下,冷冷的说:“要不是这次有正经事要做,我肯定让你见识见识到底什么才叫大爷。现在大爷有话问你,跟我过来。”
说罢,伸手送开了大汗的胳膊。大汗犹豫惯性作用,向前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子,来不及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臂,赶紧跟上了刘义。
虽然工地上的工人全都是自己干自己的活,无暇顾及别人。但刘义几人在工地上这么一闹,非常显眼,还是吸引了许多路过的人的目光。于是为了避免可能产生更大的影响,一行人找了个靠墙的角落进行拷问。
刘义扬了扬下巴。“我问你,你们这不是有个总是乱晃的包工头吗?就是那个长得又黑又瘦的,怎么今天不见他的人影?”
大汗咧着嘴挠了挠自己的板寸头,指甲和头发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他有点郁闷的回答:“大爷,您要问我这个那我是真不知道。包工头嘛,我们哪敢管他?人家还不是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不过他倒是每天一定会来工地上溜一圈,看看是不是有人偷懒,具体什么时候会来,那我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