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昭霆根本不买账,“不方便。”
对不喜欢的人,向来不会客气。
他态度非常的冷漠,滕家人的笑脸僵住了。
“赫连大少,我有事想跟你谈。”
滕家诚虽然生气,但老谋深算,城府极深,很自来熟的坐下来。
“先坐下来,来来。”
他反客为主,不仅让家人们坐下来,还点了一桌子好菜。
赫连昭霆冷眼旁观,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滕月明呆呆的看着他,有些痴了,说句良心话,他的容颜很出众,既有西方人的深邃轮廓,又有东方人的神秘优雅的气质,比起滕天阳有过之而不及。
但在她心里,哥哥是最出色的男人,谁都比不上。
只是这么出色的男人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说一,他不敢说二,事事听她摆布,万贯家财任由她挥霍,任由她呼风唤雨,想想就好开心。
滕家诚说了无数吹捧的话,使出浑身解数,一但赫连昭霆的面色始终冷冷淡淡,不苟言笑。
滕家诚暗暗来气,这家伙怎么回事?又臭又硬,像茅坑里的石头。
“来,大家干一杯,一笑抿恩愁,过去的事情都不要放在心上。”他冲儿子使了个眼色,“天阳,记住了,赫连大少是我们的朋友。”
他别提有热情了,想要拉近两家关系的心思昭然若揭。
滕天阳心中暗怪赫连昭霆不识相,却很配合的接下去,“当然,赫连大少,我先干为敬。”
他举起酒杯,很爽快的一干而净,亮出干净的杯底。
赫连昭霆拿起酒杯摇了摇,滕家人面有喜色,不想听到一句冰冷的话,“我不喝酒。”
滕家人如被打了一巴掌,满面通红,尴尬万分。
这都什么人呀?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他们都这样主动给下台阶,他这样不依不饶的,到底想搞什么?
滕天阳的脸色变了几变,忍住到喉咙口的怒骂声,“呃?那以茶代酒……”
赫连昭霆有些不耐烦了,“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要拐弯抹角。”
滕家诚真心没见过这样的人,太傲太拽了,一点都不给面子。
算了,年轻气盛,目中一切,这样的人反而好糊弄。
他直接将话挑明了,“不知赫连家有没有兴趣进军国内?国内人多地广,蕴含着勃勃商机,不分一杯羹,太可惜了,我们滕家很乐意跟你们合作。”
赫连昭霆玩味的挑了挑眉,“合作?”
哪来的逗逼?
他们难道忘了前几天的挫败?忘了在他手里吃的亏?
还是另有所图?
滕天阳发现跟这种人说话不能太委婉,直接了当,反而是最好的办法。
“对对,可以有无数种合作方式,比如共同出资打造一个新公司,我们滕家在国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家……”
他大肆鼓吹滕家在国内的地位有多厉害,多强大,谁都要给滕家面子,几乎是神般的存在。
滕家诚时不时的附和,父子俩配合默契,大吹大擂,把自己夸成天下第一。
滕月明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偶尔会含羞的笑,一副痴迷的模样。
赫连昭霆看在眼里,心中闪过一丝了悟,不屑的冷笑一声,“我不喜欢跟不讲信义的人家合作,被卖了还在数钱。”
这一巴掌打的好厉害,滕家父子的神情僵住了,滕家诚恼羞成怒,“呃?谁不知道我们滕家是出了名的厚道人家?员工福利实打实的丰厚,做了无数慈善,处事方正,在商界有着极高的声誉和地位……”
他说的义愤填膺,赫连昭霆凉凉的打断他的话,“说说温家的事。”
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痕迹,不管掩饰的多好,总有真相曝光的一天。
如挨了一道闷棍,几人闻之色变,滕家父子相视一眼,隐隐有些不安。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温子熏鼓动赫连昭霆跟他们作对。
滕月明急急的叫道,“昭霆,你不要中温子熏的奸计……”
她恨死了温子熏,总是跟她作对,整一个瘟神。
赫连昭霆皱了皱眉头,满满是嫌弃,“滕小姐,我跟你不熟,麻烦你叫我赫连大少。”
他太不给面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面对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滕月明恼怒不已,但同时激起了强烈的好胜心。
她就不信征服不了这个男人!
她抛了个媚眼,柔媚入骨,声音软软的嗲嗲的,“这样叫,更亲近些,我们又不是外人。”
凭她的美色,不可能得不到这个男人的。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赫连昭霆凉凉的声音响起,“你眼晴抽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太毒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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