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连闪,抢拍第一手资料,他们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兴奋的不行。
室内的人都懵了,正在激情中的两个人被打疼了,恢复了几分神智,惊见眼前的一幕,不禁齐齐分开,七手八脚的找衣服。
滕家诚脑袋很混乱,计划很周密,一切都安排的的天衣无缝,可是,女主角怎么换人了?
应该被拍到他和温子熏鬼混的一幕,将事情做实了,也将温子熏彻底钉死了,永世不得翻身。
他是一个男人,顶多被人说一句风流,无伤大雅。
但是,一个女人的名誉全毁了,成了淫妇荡娃,赫连大少对她再有兴趣,也不会要她了。
同时也绝了儿子的后路,让他无法回头重修旧好。
本是一石二鸟的好计,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婆怎么会来?他想的脑袋都疼了。
滕太太也被这一忽变弄懵了,“你们怎么进来了?谁允许的?快出去。”
姜彩儿最崩溃,头发散乱,妆容花了,嘴唇肿了,面色潮红,娇不胜衣的模样,“不要拍了,不要。”
她拼命摇头,彻底受刺激了。
众媒体的视线都聚集在这一对男女身上,认出他们后,也惊呆了,“咦,我是不是眼花了?这女人是谁?”
“晕,这是姜彩儿啊,滕大少的女人。”
“太神奇了,居然还有一女侍父子的奇观,这些人太没有底线了。”
“有钱人嘛,龌龊是常态。”
太……太爽了,居然拍到这种百年一见的奇观,爆炸新闻啊。
镁光灯的闪亮终于唤醒了痴傻的姜彩儿,她双手捂着脸,衣服散乱,“啊啊啊。”
但就算是这样,记者们也没有放过她,纷纷围过来发问,“姜小姐,你一下子勾搭上两父子,有什么诀窍吗?”
“哪位滕先生更让你幸福呢?”
这话暗示性太强,在场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笑了。
“你是怎么做到左右逢源,而相安无事的?”
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八卦,姜彩儿再也受不了,疯狂的尖叫,“闭嘴,统统给我滚出去。”
她脑袋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曝光,不能让天阳知道。
记者们根本不买账,冷嘲热讽,“真嚣张,不过也对,有两位滕先生为你撑腰,你确实有这个底气。”
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居然还敢凶?
姜彩儿打了个冷战,柔弱的咬着嘴唇,热泪一颗颗的滚下来,像是受尽了委屈,“不不,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我发誓。”
是温子熏,对,是那个贱人害苦了她!
记者们越发兴奋起来,“陷害?难道是滕家诚先生逼迫你的?”
滕家人的脸色黑沉沉的,都难看至极。
滕太太眼冒凶光,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名女记者叫了起来,“怎么可能?大家刚才都看到她热情似火的模样,还被迫呢?把我们都当傻子吗?”
“姜小姐,闭着眼晴说瞎话,可不好哟。”
大家都拍到了刚才的场景,想抵赖也不可能的。
姜彩儿面色惨白如纸,“我没有骗人,这一切全是温子熏设的圈套,我是被坑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这样的回答,让人越发的不耻。
“呵呵,温子熏逼你跟滕先生发生关系?我看你很主动嘛。”
这样的鬼话,骗谁呢,他们都有眼晴!
“就是,完全是主动送上门的架式。”
“不不,我是……”姜彩儿慌乱不已,“被灌了药,神智不清,所以才……呜呜,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为什么?”
她哭的很委屈,楚楚可怜。
但是,没人相信她,“温子熏只是一个弱女子,恐怕没本事给你们两个大活人灌药吧。”
“找个像样的借口,成不?”
“温子熏不在现场,你找的借口太荒谬了,我们都知道你恨她,但这样诬陷她,真的太过份了。”
“鬼才相信你呢。”
当他们是傻瓜吗?真是可恶。
姜彩儿快要急疯了,可怜兮兮的看向滕家诚。“滕伯父,你快解释啊。”
大部分人被恶心到了,嘴角直抽。
“伯父?哈哈,够辣。”
滕太太气的浑身发抖,好想将人拖出去,痛揍几拳。
滕家诚的脸色灰扑扑的,精神也很差,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到底是谁在中间做了手脚?是赫连昭霆吗?
记者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滕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
滕家诚对外的形象很完美,是个仁厚的有钱人,很喜欢做善事,出手大方,跟媒体关系向来很好。
他心思转了几转,迅速做出决定,“是一场阴谋,至于前因后果,我会找时间跟大家解释清楚,还请大家暂时为我保密,我不会让大家白辛苦一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