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你们在一起没几年,可我们在一起整整七年,七年啊,人生有几个七年,那么美好的感情……”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这些出色的男人都喜欢温子熏?
明明她更漂亮,情商更高,更聪明,更善解人意。
滕天阳呵呵一笑,冷嘲热讽,“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感情?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往上爬吗?”
所谓的真心值几个钱?
她爱的是滕家大少爷,而不是滕天阳,如果他是个穷光蛋,她不会多看他一眼。
这样的感情,他不稀罕!
“连你也不信我?”姜彩儿哀哀的哭泣,极为伤心,“我是真的爱你,天阳,你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快要疯了。”
滕天阳一听到这个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做孽不可活,怪不了别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姜彩儿的哭声一止,身体僵硬,脸色青白交加。
“天阳,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陪在你身边,不求名份,你……”
她趁他不备,猛的扑过来,哭的伤心欲绝,好像没有他就活不了。
滕天阳淡淡的看着她,像看着一个不相关的人。
她的眼泪,她的痛苦,他都没有感觉。
一个怒喝声猛的响起,“好贱,放开天阳。”
青色的身影扑过来,将姜彩儿一把撞开,姜彩儿连退数步,才站稳脚步,“是你?天阳根本不爱你,你就放过他吧。”
滕月明气怒攻心,差点气晕过去。
“他也不爱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不要再痴心妄想,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让人看到会被吐口水鄙视的。
真不懂爹地怎么会为了她,非要坚持离婚呢?
跟了爹地,又来缠着天阳,无耻的让人想抽她。
姜彩儿冷笑一声,“我不要脸?那你呢?用恩情逼迫他娶你,真可笑,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
滕月明被说中心事,脸色一变,“住口。”
姜彩儿满心的痛苦正想找一个发泄出口,滕月明正好撞了上来。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没脸蛋没身材没情趣,没有男人会喜欢你这种货色。”
她将滕月明贬的一文不值,气的滕月明面色通红,“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更没有人爱。”
姜彩儿很难过,很伤心,很想找人安慰,可是,她不但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还被鄙视了。
“我和天阳在一起七年,陪他最久的女人,他的心里不可能没有我,而你不过是倒贴的……”
这是滕月明最忌惮的地方,当场就炸毛了,伸出手往她脸上招呼。“我跟你拼了。”
“啊啊。”姜彩儿主动迎上去,一把拽住滕月明的头发,招招很毒。
两个人扭成一团,滚来滚去,扯头发拧耳朵抓脸,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场面极为不堪。
滕天阳皱着眉头,心烦意乱,从不知道女人也会如此疯狂。
他都掺不上手,阻止也没人听他的,只有不停的摇头叹息。
一道怒喝声猛的响起,“住手,别闹了。”
三个人齐齐吓了一跳,打架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松手,“爹地。”
“老公。”
滕天阳莫名的心虚,小心翼翼的抬头观察他的脸色。
滕家诚气的吐血,面色阴沉的可怕。
“为什么闹?”
两个女人的神情一僵,面面相视,月明咬着嘴唇,慌乱不已,她再傻也知道不能说出实情。
姜彩儿的反应快多了,挤出一丝笑容。
“我……想请天阳帮我调查一下那件事,月明误会了。”
这理由还算合理,滕家诚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不……”滕月明刚想否认,但看到天阳的眼神,连忙改口,“是,我不喜欢她再来找天阳,真是好笑,有事干吗不找爹地?爹地才是你老公,姜彩儿,你做事都这么不顾忌吗?”
她也有顾忌,担心爹地不喜欢天阳。男人都是最小气的动物,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心眼太小。
滕天阳微微蹙眉,却不动声色,保持沉默,这种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
姜彩儿素来有急智,“因为坦荡,心里没鬼,如果可以,我也想找自己的老公帮忙,可惜……”
说到这里,她脸上浮起一丝黯然,轻轻叹了口气。
月明眼晴一瞪,凶巴巴怒叫,“哼,我警告你,有事不要来找我家天阳,我不答应。”
姜彩儿抿了抿嘴,“也许我真的错了,放心,我会寻求其他人的帮忙。”
这两个女人一说一唱,倒是配合默契,将滕天阳洗的干干净净,也化去了滕家诚的疑心。
但滕家诚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天阳,注意点形象,外面的流言蜚语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