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说:“你还敢说什么‘不!小!心!’,女孩子但凡出事都是因为不小心!你今天可以不小心让他睡在你的床上,以后就可能不小心让他……”
他本是想说“不小心让他睡了你”,可是他当着剪年的面从不说这么粗糙的话,于是忍了一忍说:“让他占了你的便宜!”
剪年始终觉得江翙是个很正很正的正人君子,根本不会发生剪彦武说的那种事,所以听着也就是听着,根本没往心里去。
江翙是个正常的男生,很健康,也很有活力,只是自从跟剪年在一起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都静下来了,心静,身也静。
他一直安安静静的,安安分分的,就算有机可乘,也没想过要去轻薄她。
当然,也有可能这是因为他很清楚一件事,若是他敢在婚前对剪年动手,剪彦斌一定会杀了他,这是在他和剪年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剪彦斌找他谈话的主要内容,他说:“你过去那些故事我们就不提了,毕竟箖箖跟你一个德行我知道你们就是爱玩,本性其实并不坏。可你和年年在一起以后若还是不懂得收敛,要乱来的话,不管年年怎么想,我都不会轻易算了的。”
江翙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对剪年一心一意了,可是被长辈谈话还是很紧张的,他吞了吞口水,态度端正的说:“剪叔,我知道的。”
剪彦斌“嗯”了一声,接着说:“我们家年年是个好孩子,性子单纯,你别拿出你以前交女朋友的那些手段骗她。结婚之前,你要和她保持距离!她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你不能欺负她。”
江翙听到这里,老脸一红,诺诺的应了下来。
至此他算是搞懂了,剪年虽然从小缺少母爱,但是父爱完全就是双份的,剪彦斌把她当亲闺女儿一样的疼爱着。
。。。。。
江翙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爱在发色上玩花样了,但是他的耳钉几乎是每天都不重样子的,大的小的,贵的昂贵的,钻的宝石的,多到不行。
那天他和剪年面对面坐着在喝咖啡,午后的暖阳斜斜的照在木质的桌面上,一段休闲的时光。
剪年望着江翙耳垂上戴着的那只豹子就出了神。
指甲盖大小的一只豹子头,上镶满了白色的碎钻,黑色的宝石点缀其间,就如金钱豹身上的花斑。
最吸引剪年的是那头豹子的双眼,绿色宝石做的一双眼,本应该霸气十足的豹子模样却因为绿色的双眼,显得越发的高贵了起来。
剪年望着它的双眼,总觉得:“它看起来有些忧郁。”
而这样的眼神,她曾经是很熟悉的。
当孟君的脸在她的脑海里越发清晰起来的时候,她赶忙转移了视线,开口分散自己的思绪,她说
“这只耳钉没见你戴过,新买的?”
确实是新的,也是买的,可正确的过程是:江翙看上这个豹子头的造型以后花大价钱在珠宝公司定制的,就连宝石和配色都是他自己选的。
剪年只是多看了那么一眼而已,他就起身过去站在她的身边,将那只豹子头取了下来,弯下腰去,小心的戴在了她的耳朵上。
剪年的长头发经常容易和耳环缠在一起,所以她披着头发的时候就选择不戴耳环,今天刚好耳朵上什么都没有戴。
江翙坐回去以后,剪年伸手摸了摸耳朵说:“你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再夸你什么东西好看了。”
江翙笑道:“难得你喜欢,我很愿意送给你。
这款造型也有女士的耳环,是一整只豹子,蜷起身体来的样子。”
剪年闻言就知道他又想送给她,婉拒道:“不用了,这只就够了,我喜欢它的眼睛。”
定制的东西就是这样,不管是大小还是造型那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就算能再定到一样的款式,也并不见得就会是一样的眼神,这是非常机缘巧合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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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翙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收心了,却并不等于他身边就没有诱惑,毕竟他是浩瀚集团的小开这件事,就足以让有野心的女人们前赴后继了。
江翙的身上扛着个副总的职位,却是个真正的闲职,集团上有江烨城做出一切决断,下有无数精英职业人撑起整个集团的运作,他在空缺处过日子,工作就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可饶是如此,以他的身份,平日里应酬还是不少,需要出席的场合也多,经常在公开场合露面的关系,天下谁人不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