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的,但在得知我要带天池去以后她就犹豫了。
我说道:“有些事不太方便透露,但此次事关禧堂的衷心,你也知道我们春殿现在的处境,我不得不围拢人心呐。”
喜春嘟嘴:“道理我是懂得,人心狗屁确不要与我说,我只晓得潜入香堂花云洞担着好大风险,一旦出事就会害了师父。”
“怎么会出事呢?你带着我都顺利进去了,何况是天池,他功力深厚,对偷偷摸摸的事又极是擅长,总不会拖了你的后腿。”
喜春大声道:“你也知道我俩这事儿是偷偷摸摸的,怎么还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刚说到这,门口人影一晃,接着香风扑鼻,一个软腻的身子倒在了我的怀中,是曼柔来了。
“妾身给夫君请安~~”曼柔说着向喜春撇了一眼,笑问:“不知你二人在聊着什么,妾身在门外听的不清,什么偷偷摸摸,又不能让人知道的?”
我为难的挠了挠头:“这个…这个真不能跟你说。”
曼柔行事说话一向不拘小节,甚至可以说是不守礼法,可唯独在面对喜春时处处透着小气,听我这么一说,曼柔的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想来定是羞人之事,夫君即使愿意说,妾身也没脸来听。”
从打曼柔进来开始,一贯活脱顽皮的喜春就变得不自在起来,此时被曼柔误会,又不知如何辩解,被僵在了那里。
曼柔见喜春沉默不语,误会更深,从我怀中站起来,耍着小性子将头扭过一边:“妾身来此是受兄长所托,求问昨夜允诺之事。”
没想到天池还挺上心,但这事我是两面瞒着,既不能让天池知道我想用他肉身换功法的事,也不能让喜春知道我为了功法打算色诱她师父的事,于是只能装傻。
“啊?我允诺什么事了?”
曼柔道:“兄长说你二人昨夜谈了婚配之事,夫君难道忘了?”
喜春一瞪眼:“婚配之事?闹春掌殿才上任几天,教务还未通熟,便急着娶掌殿夫人了?”
“我没有……”
“都逼上门面来问了,还敢说没有!”
曼柔听出喜春话中有针对她的意思,马上进行反击:“喜春姊姊身为护法,竟斥责掌殿,也不知是谁不通教务。”
“曼柔妹子指责的是,在教务上多提点掌殿才是我应做的。”喜春说着向我福了一礼:“禀报掌殿,教规有述,各殿隶属门派常驻人数不得过百,冷门派驻七千余名弟子已是违规之举,更因同时修炼人数过多,累得禧堂山附近真气不足,严重影响了禧堂弟子的修为进境。周围山民也多有抱怨,称冷门作风鬼祟,有数户山民祖坟遭窃,请掌殿遵照教规,下令驱逐冷门余众。”
“不劳喜春姊姊费心,银钱问题已得上殿高门帮助解决,我冷门自会返回夕州。”
喜春得意起来:“算你识相,妹子你回了夕州之后需守好本分,记得以后听到传令方得进山。”
“姊姊这话从何说来?门人自有兄长带回,我又不走。”
“你……”
“怎样?”
她俩这回算彻底撕破脸了。
≈≈≈≈≈≈≈≈≈≈≈≈≈≈≈≈≈≈≈≈≈≈≈≈≈≈≈≈≈≈≈≈≈≈≈≈≈≈≈≈≈≈≈≈≈≈
感谢扣子、野火、公举等书友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