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就像是人的血脉一样,隐隐约约倒像是正在流动着一般。
“这……”我越来越惊异,这其中到底隐藏了多少东西。
我眼前的世界一点点被人强迫地撑开,从医鬼开始再到那些煞神,最后到了道士之间要处理的玄学。
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的我,一下子在这一年里强迫的被塞进了这么多的东西。
你知道命运这种东西吗?口口声声说不信命,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命。
也许吧,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我的将来。
连姥爷都治不好的邪病,为什么在我决定学医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呢?
这期间,还有太多我不知道的谜团。
“这东西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见过柳树下面埋怨人的。”老头子捏着胡子,好像是在回忆一般,“这滴水观音本来就不是善茬,这这这,唉。”
“还会死人吗?”我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只是看老头子的面部表情知道这件事情,并非善事。
老头子摇着头:“死人?这个倒是没这么严重,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真想把这件事情全都解决完了,还得看那源头。”
“你不会,准备去找那个凶手吧。”我一愣,我是看的那个人清清楚楚,尤其是那眼里面的戾气,随随便便看一眼就能让人脚底生寒。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个惯犯吧。
因为那杀人的手法,以及那淡定的表情,就像是在做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而已。
“不是,咱们这点力量实在是太薄弱了。”我劝说着,你说这件事情让警察插手,事情越闹越大,鬼神之说现在的人信的实在不多。慌慌张张跑过去,未免会被人当成是无稽之谈。可若是不让那警察插手,这件事情单凭我们三个人,把这一辈子搭上去都不一定能看见成功。
老头子朝我吹胡子瞪眼:“那你说还能靠谁?你以为我愿意处理这种事情?费神费力还不讨好。”
我一抿唇,觉得这确实是难为他了。
这房子原本我就没有打算占为己有,只是考虑到放在手里没有多大用,卖出去别人的性命安危就十分的危险了。虽然这个出发点是好的,但现在确实是成了我们共同的难题。
“那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我现在能依仗的,只有老头子了。很多时候,我大可以躲避,但想起来自己怯懦犯下的事情,我总不能一直逃避下去,迟早要面临风雨的不是吗。
老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是先从算卦开始了,不知道方位凶吉你敢走?”
不得不说啊,这道法作用还是不小的。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能吃一个饭,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总还是要去上学的,尤其是现在风波浪口上。
“嗯,我先叫个外卖,你要吃什么?”我拿出来手机,一直窝在家里面,悠闲的时候总是不想做饭吃,一来二去我就成了这APP上的常客。
“随便吧,我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老头子好像颓废了不少,毛小乐彻底的把鞋子烧掉走来时松了口气,似是做了什么很艰难的事情一般。
老头子转过头,伸手揉了揉毛小乐的短发:“处理干净了吗?”
毛小乐点了点头,余悸未消:“这东西太凶了,冲着心脏有点闷。”
“没事儿,迟早你得独当一面。”老头子确实喜爱这个徒弟,一辈子连老婆都没有娶,把这个徒弟当成了亲生的对待。
外卖送过来的时候,那个外卖小哥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他跟我说我身后的那个女人有点吓人。
只是轻声的念叨了一句,被我听了个全面,当时拿着外卖盒子的手一直在抖。
女人?什么女人?
这屋子里面除了毛小乐以外,哪里还有其他人。我猛地回头,毛小乐背对着站在卧室的门口,老头子似乎又进去研究那盆“滴血观音”去了,而我身后真的可以说是空无一人。
难不成是,那死了的怨妇?
我迅速的关上门,满脑子的此地不宜久留,叫上他们胡乱吃了两口,一副不安的跟他们说了刚才外卖小哥跟我说的事情。
老头子捏着胡须,微摇着头:“不应该啊,那孽障定然不敢现身。”
意思就是说,还另有其人?
我脸色变了变,突然想起来厉鬼一说。但这件事情只在我心里一晃而过而已,黑鬼好久没有来了,倘若再见了他,定然要问问当初看见的那鬼长什么样。
极有可能,它就是我邪病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