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考试其实没什么问题,被录取是正常的。就是因为要报考英雄科似乎有点麻烦。毕竟英雄科每年的录取比例低于1/300。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填报了英雄科。
第二天,真理很早就起床了。吃早饭的时候,妈妈芽衣就拿着梳子给她梳尾巴上的毛,看着柔顺亮丽的白毛,芽衣心花怒放,不由地蹭了蹭,随后用粉红色的丝带在尾巴上系了个蝴蝶结。
因为尾巴暂时还无法收起来,所以芽衣就给真理的裙子和裤子都改了改,能让尾巴自由活动。不然的话从裙底露出的尾巴动作太大,会很羞耻的。
真理完全不知道蝴蝶结的事情。
尾巴在身后一摆一摆的,背着书包就去雄英高中考试了。
“考试结束后蠢纲请客!”
Reborn在窗口上向真理打招呼道。
真理举起手,做了个“V”的手势:“好的!”
“喂喂不要擅自做决定啊Reborn!啊啊这个月的零花钱……算了请客就请客吧,总之,真理考试加油啊!”
真理眯眼微笑着,随后加快了步伐。
“好可爱……”沢田纲吉脸红道。
(尤其是系着的蝴蝶结……)
考试时间在九点。
真理到达雄英高中的时候是八点半。在校门口看到了常暗踏阴,眼睛一亮就跑了过去。身后的尾巴摆动得更加欢快了。
“好久不见常暗君!”
“好久不见真理!其实……你可以直接叫我……”
常暗的话还没说完,校内就打起了铃声。
“考试要开始了,一起加油吧!”
“加油!”
与其他考生一样,二人踏入了雄英高中的校门。
虽然对于杀人并不在意,但是对于自己的孩子,他还是觉得三观很重要。因为深爱女儿,所以无论女儿未来选择人类还是妖怪,他都不会去干涉。于他而言,女儿自己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选择妖怪,杀人自然无需多说什么,但是选择人类的话,问题就颇多了。所以在女儿的面前,杀人是件很慎重的事情。
鬼灯带着金鱼草刺身满意地离开了。临走前还对真理说道:“我在地狱等你。”
气得玉藻前直接将扇子扔了过去,“走你的吧!”
讲道理,他真的很想说“滚”,但是他不确定这个睚眦必报的鬼神会不会想出更离谱的馊主意......
(这是当然的啊……)
鬼灯前来的小插曲,孩子们虽然疑惑颇多,但是也没有多问。知道他没有恶意,以及是真理爸爸的上司就足够了。
在享用完鲜美的金鱼草刺身后,众人也打算告辞了。
“虽然不能参加体育祭,但是小真理一定来看啊!”
临走前,蛙吹梅雨这么说道。
“嗯!”
真理点了头,但是很快她又纠结起来。体育祭的时候,不知道她在不在东京……
并没有与相泽消太以及八木俊典同行,蛙吹梅雨等人提前走了。
在离开真理家的住宅区后,爆豪胜己直接脱离了小队。
“等等爆豪你要去哪?”
饭田天哉在后面喊道。
“吵死了!别烦我。”
爆豪胜己头也不回,直接消失在转角。
“这家伙!果然还是那么不合群。”饭田推了推眼镜。
“不过这才是小爆豪啊,他那么安分守己反而倒不习惯了。况且,其实我觉得吧,自USJ的敌袭之后,大家都变了很多......”
开学至此,第一次面临了真正意义上的敌人。意识到所谓的英雄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绿谷出久想要追上去,但是犹豫了下后,还是停在了原地。
这时候,轰焦冻提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问题。
“星宫的父亲很强吧。”
众人点点头。
(毕竟是妖怪啊。)
“那么,为什么在敌联盟撤退的时候没有去阻止呢?”
“凭他的力量,绝对可以阻止的吧?”
轰焦冻的问题果然让大家不禁深思起来。
的确,那样的杀意就连他们这些学生都感受到了,但是敌联盟的那个【传送门】还是顺利地将两人带离了USJ。
为什么呢?
他明明看起来那么宠爱小真理,但是却依旧让敌联盟撤退了。
对此,蛙吹梅雨忽然想起了一个差点被她忽略的细节。
她说:“我觉得吧,与其疑惑小真理的爸爸为什么不去阻止敌联盟的撤退,倒不如疑惑他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
常暗踏阴问道。当时他赶到的时候,战况已接近尾声。虽然诧异于中央广场出现的陌生男人,但是那时他的主意全在欧尔麦特身上。所以对于真理的父亲其实并无多关注。
被蛙吹梅雨的说起的瞬间,绿谷出久也想了起来。
他解释道:“在黑雾消失的瞬间,星宫同学的父亲,似乎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角度问题,他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但确实是有什么东西被弹进了黑雾中。
“大概是什么样子?”
轰焦冻仔细回想当时发生的事,说起来当时的注意力全在欧尔麦特身上。星宫的父亲现身确实出乎意料,但是在这折断那少年的手腕后,似乎就一直抱着女儿在一旁观战。黑雾消失的时候,从他那个角度也看不到什么。
蛙吹梅雨想了想,手指停在唇角:“我觉得像是什么茎块的东西......”
当然,这只是猜测。
“茎块的话...是花吗?”御茶子说了句,随后尴尬地拍拍自己的脑袋,讪笑道:“抱歉,说了奇怪的话。”
“没有的事哦小茶子。花的话也并非不可能。总之,任何猜测都是有可能的……”
“花吗?”
轰焦冻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这个可能性。
倒是常暗踏阴,想到了之前真理所说的【我的爸爸在黄泉种花】,虽然不知道黄泉是否是真的,但是如果是花的话,可能性真的很大。
可……
如果是花的话,那到底是什么花呢……
——
“你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敌联盟的撤退?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阻止的吧?”
相泽消太还是想不出什么原因来。对于伤害自己女儿的家伙,他居然会放任对方离开?
不管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