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喝点水,坐会就好!”
丁翔说的轻松,可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张得胜不敢怠慢,买了两瓶水回来:“翔子,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这赌石……错过这次也无所谓,以后咱们还有机会去平洲。”
“没事、没事!小叔,我坐这儿休息会就好。不用管我,你和曾师傅去继续看石头,还有几个小时就就开始拍卖了。”
“噢!你真没事?翔子,太难受就吱声,不能因为小叔的事害了你。”
“没事,真没事!小叔,你放心吧,我就是昨晚休息的不好!”
丁翔强打精神摆了摆手,待张得胜和曾师傅离开,这才闭上了眼睛,对自己施出了浴体灵术。很明显,频繁“开天眼”所耗费的灵力,大大超过了丁翔目前身体所能承受的程度。
男人们之间笑谈时,喜欢提及“精尽人亡”这个词,丁翔猜测,要是“灵尽而亡”估计比那个更惨、更难以忍受。
这种精神力被剥茧而出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丁翔拼尽全力,也只是强忍着不痛呼出声。好一会儿……似乎过了很久,恍惚中,他才听到有人在喊他。
费力的抬起眼皮,之前人潮拥挤的展厅中,已经空荡了许多。到了午休清场的时间,张得胜和曾师傅正一脸焦急的站在他身边,喊着他的名字。
“呃……人都走了呀?不好意思小叔,我睡着了!”
“我去,你丫……翔子,你吓死小叔了!”
张得胜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刚刚丁翔脸色苍白的靠在椅子上,连呼吸都极为微弱。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幸呢。
尼玛,那二丫头还不得跟我拼命?
“没事就好,走,翔子,小叔扶你,咱们回宾馆休息。”
扶就扶吧,丁翔自己发力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曾师傅跑出去拦了辆出租车,三人匆匆回到宾馆。
到了房间,丁翔将张得胜喊住,等曾师傅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后,才将门关好,掏出了他上午写写划划的那个小本子。
“我上午看了些石头,这是我对它们的感觉,三星最好,两星次之。小叔,仅供你参考。”
“好!太好了,翔子,我先去看看,你赶紧再补个觉,下午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别去拍卖现场了。”
“没事,我睡了一会,好了许多。我还打算给绣绣也搞点首饰呢!”
“哈哈,那好,那等到了时间我再来喊你。”
张得胜也没再墨迹,傻子都看得出,丁翔现在的状态迫切的需要休息。事实上他猜的也没错,在他刚推门出去后,丁翔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待到两个小时后,张得胜推开了丁翔的房门,叫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丁翔:“翔子,感觉好点没?”
“到点了?没问题,小叔,我们出发吧!”
丁翔精神焕发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哪还有上午那种萎靡的样子!
“尼玛,这也带满血复活的?”
张得胜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但他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丁翔没事,他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可以专心应对下午的原石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