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活了二十多年,咋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又问齐大柱听谁胡咧咧的?
齐大柱说在餐厅吃饭时,无意中听到有几个人在聊这个话题,他也不认识对方。
李团长说行啦,那都是传言,不要当真,安心训练吧,这两年表现好的话,给他升个连长干干。
可令李团长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齐大柱忽然找到自己,说家里发生了些事,需要休假,李团长看他也蛮着急的,也没敢耽误,给了他半个月假期。
转眼到了归队日期,齐大柱还是没有回来,李团长急了,心想来了非得好好治治他,给他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啊。
在部队不按时归队,严格意义上算是逃兵的,严重的还得上军事法庭,李团长又等了一星期,还不见齐大柱,就去他家找了下,结果得知齐大柱根本就没有回家!他家也没啥急事。
李团长是又气又怕,生气是齐大柱骗了自己,怕是担心齐大柱回去途中遇到了其他麻烦。
前几天,李团长又去齐大柱家里找了下,他的父母也很着急,称根本没儿子的踪影。
李团长讲完这些后,叹了口气,说:“我也在找这个齐大柱,按时间来算,今年他也可以退伍了,不知道这小子还活不活在世间,但愿他不是逃兵吧。”
我忽然想到了花花和我讲的话,齐大柱在一年前就去了那个村子,并且杀死了鸟鸟!难道齐大柱休假后,根本不是回家,而是去了女人村?
可是,前几天和我一起去女人村的又是谁?
我和齐大柱虽然是好朋友,但平时我以为他在部队,根本没怎么联系,也是他前几天退伍,才和我出来吃饭的。
李团长刚才也讲了齐大柱家的住址,确实是我朋友,可一年前就消失的人,怎么会忽然出现?更诡异的是,他开走了家里路虎,家人没道理不知道吗!为何李团长会说他家人也找不到齐大柱?
疑点越来越多,事情也变的越来越恐怖,正在我沉思的时候,吴静碰了下我,我低下头,发现她悄悄塞来一张纸片,上面写着‘别信任何人。’
这什么意思?我再看吴静,她正在淡定自若的吃菜,仿佛根本没给过我任何东西。
我把纸揉成团塞进口袋,心想曹一凡啊曹一凡,你快回来吧,我等你等的心都碎了。
因为刘先生和李团长喝了酒,所以只能请代驾,刘先生把地址告诉代驾,让他先送李团长回去,再把自己送回家。
途中呢,又发生了件蛮诡异的事情。
李团长家在这条路往南走,三个红绿灯就到了,本来蛮近的,一条直线就到头嘛,可刘先生却执意让代驾绕个大弯。
代驾很奇怪:“直着走多近,为啥要绕啊?”
李团长也跟着说是啊,刘先生道:“前面太堵了,还不如绕道。”
李团长醉醺醺的也没多说啥,刘先生挥着手说让你绕就饶,还唱起了青藏高原,这就尴尬了,毕竟喝醉酒的人没啥理可讲,代驾最终选择了听刘先生的话。
把李团长送回家后,代驾又把我们送到了刘先生家,这是一个新盖的小区,里面很多的复式楼,低层小洋房,一看就是富人住的地方,普通百姓住的则是高层。
我本以为刘先生醉成这样,没办法继续解决他儿子身上闹鬼的事情了,可没想到的是,代驾刚走,刘先生立刻就变了个人,很严肃的说:“吴高人,现在这个点,适合施法吗?”
靠啊,这变化有些大了吧?我都没反应过来!
吴静倒是没啥惊讶的,平静的点点头。
来到刘先生家里,吴静低头看了下鬼油,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刘先生把我们带到一间屋子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嘴里塞着毛巾,他倒也没挣扎,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刘先生叹了口气:“我儿子平时也不发疯,就是松开后,到了半夜就各种自杀,哎,求你救救他啊吴高人,我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咋活?”
吴静道声了解,让刘先生动手解开他儿子身上的绳子,刘先生还有些犹豫,但一想,吴高人在,也没啥怕的啦,便照办了,松绑后,小伙依然那副植物人似得表情。
吴静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发黄的骷髅头,把我给吓了一跳,吴静也没多说啥,而是一手托着,一手伸开,压在了小伙额头上,说了句‘我感觉到一股很大的阴气。’然后念诵咒语。
过了有三十多秒吧,小伙忽然动了下,然后慢慢的…
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他…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诡异,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