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唇,说道:
“我没有告诉你我的事,是我不想让你有什么压力,我爱你这是事实,但是这种爱是精神层面上的,绝对跟婚姻和责任没关系,如果我们非要让爱落到婚姻的平台上,那这种爱就背负的太多了,加码后的爱情还能走多远我心里没底。再自私一点说,我一旦对结果抱着希望和梦想,就会沉湎其中,万一达不到这个目标,恐怕会跌得很惨,为了免受更大的伤害,我还是学学虞姬及时收梢吧,现在还你心灵的自由,你还会念着我的好,还会对我有留恋,如果我达不到目的到时又哭又闹痛不欲生时,你恐怕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了,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岂不白费了心思?我会二次遭到抛弃,那样我就会一蹶不振的。”
说到这里,她美丽清澈的双眸,渐渐笼罩上一层雾气,弥漫着令人震撼的忧伤的泪水。
天哪,这是怎样一个令人怜爱又自知的女人啊!
他没有立刻拥她入怀,而是重重地吞咽下一口唾液,一字一字地说:“萏萏,我关昊不是个玩弄感情的人,也没那个兴趣,更没那个闲功夫,我来督城一年了,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身边不乏示好的女人,但谁看见我和她们眉来眼去了?在省城时你就说过,我是一个知道自己该要什么的人,在政治上是这样,在生活上我也是这样,我知道自己该要个什么样的女人,庆幸这个人我今生遇到了,我不只想和她花前月下,还想和她柴米油盐的过日子,想真切的得到她,得到她一辈子,我刚离婚时,心里的确有些失落,因为我是被抛弃的人,尽管我和她的感情生活贫乏的很,大部分时间是分居两地,但是谁也不希望被抛弃是吧?感谢上帝让我认识了你。我记得钱钟书说过一句话:老头子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了火,燃烧起来没得救。你的确应该好好想想,想想该不该跟我一起燃烧,毕竟我是半个老头子了,而且前程莫测,今天在督城,明天说不定就被组织部门贩卖到哪儿去了,海南、内蒙、黑龙江,这都说不准,到处漂泊。省委廖书记早就说过,领导的爱情都是赤字,严重亏损,许多时候家属都是独自承担照顾父母、教养孩子的重任,你是那么年轻,又是那么漂亮,面临人生再次选择的时候多想想是应该的,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什么,更没有权力强迫你做什么,良禽择木而栖,正常。”
说着,他松开了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貌似心情沉重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本来他开始说的时候,夏霁菡就动情了,泪水溢出了眼眶,可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好像她疏远他是自私的在为自己寻求后路?好像她倒成了嫌贫爱富挑肥拣瘦权衡利弊的功利之人?怎么最后和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呢?她一急,含着泪水就冲着他嚷起来:
“说什么呐,我怎么听不懂啦?谁谦你老了?谁嫌你到处漂泊了?谁择木而栖了?你亏心不?”
她小脸涨得通红,委屈的泪珠成串滴落,一口气反问了好几句,认识她这么久了,关昊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么快的语速这么急的跟他说话。
他仍然靠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你说话呀,谁呀?到底是谁呀?”夏霁菡显然感到冤枉,她一急,就去摇他的胳膊。
“你!”他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一个字,仍然闭着眼。
“你、你怎么这么说?冤枉人!我、我、我要把你格式化了!”她急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显然,她还没有学会跟人吵架。
“扑哧。”关昊再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莹泪欲滴的大眼,知道她认真了,自己的玩笑过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笑着说道:“哈哈,你要怎么格式化我?是这样吗?”说完,俯身吻住她娇柔的嘴唇。
“嗯,唔——”可恶!总是捉弄她。跟他说认真的话,他竟然这么不在意!她用力往上推他的头,几次想坐起,但都被他强有力的臂膀箍住。既然力气抵不过他,就紧闭朱唇,任他的舌头怎么努力,就是攻不进来。
“张开!”他命令道。
她摇下头。
“张开!”他又命令道。
她又摇下头,决意抵抗。
“你知道我有办法的。”他说着,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下颚,准备发力。
“你敢!”她领教过他这一招。
刚说完,还没等她闭上,他的舌就顺势攻了进来,并且蛮横地左冲右杀。
又上当了,他是故意引诱自己说话以便乘机进攻。
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逮住自己,但是他太强悍了,只两个回合,舌就被他的裹住,紧紧地被他往口中吸去。
她很抵制他蛮横的亲吻,但是,这蛮横的吻太奇妙了,渐渐地,她就有了感觉,呼吸急促,浑身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的脖子,使他紧贴着自己。
见她动了情,他离开她的唇,凝视着她的眼睛,口气威严地说:“为什么刚才对我不冷不热的?”
见她不吱声,他就又吻了她一下继续说:“请你回答!”
她还是不吱声,他又要低头,她赶忙把头扭向一边,以躲避他的唇和他的目光。
他还是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地说:“求你告诉我,别让我猜谜好吗?”
她的心头一热,他能如此的在意她,她感到了一种华丽的幸福,尽管这幸福她无法抓到手,但还是被这个魅力男人感动着。
“我不说你也知道,你那么的睿智……”
哦,这是怎么一个女人,他怎么能如此的和她心心相印!
“是的是的,我知道,知道你的担心,知道你的小心眼,我都知道,包括你没意识到的你没想到的我都知道,我是谁呀,多睿智呀!”
她扑哧笑了。
正在注水的浴缸早就溢出热水,涓涓的流水声唤不来主人的注意。关昊双臂一沉,就将她抱起,亲吻着她就要上楼。
夏霁菡连忙说道:“等等,你不是说泡热水澡吗?去泡吧,别冻坏了你那娇贵的身子。”
关昊口气强硬地说:“当然,你要和我一起泡。”
恰到好处的洗澡水,温暖了两个人的身体,刚才的寒冷被从里到外的驱逐出来,也膨胀了俩人的浴望。
当关昊把夏霁菡放在温暖的铺上,看着她那美丽的身体时,他激动的伏过身去,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洁白滑嫩的肌肤,所到之处,细若丝绸般的肌肤上,便留下了鲜红的吻痕,如玫瑰花瓣,散落在一片洁白中。
而他在做这一切时,是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有恃无恐那么的目中无人,就像一只强壮的猎豹,骄傲地宣布着自己的领地。
看着自己恣意妄为后的成果,他激动的不能自己,他终于把这红色的吻痕,盖满心爱女人的身体,而不再有任何的顾虑,他是那样的激动,那样的心安理得。最后,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女人那两颗俏立的可爱的教蕾上,口手并用,轮流侵犯着她们。
此时,女人早就沉醉在他多情的抚爱和挑逗中了,最初的矜持和顾虑一扫而光,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在他温柔的抚喂下,时而睁开眼睛,痴迷地看着他,时而抬起身子,捧住他的脸,亲吻着他,不时发出动人的嘤咛声,滑如凝脂的肌肤,早就因渴望变得粉红,柔若无骨的身体也随着他手的动作不停地左右摆动,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两只手慌乱地脱着他的睡袍。
这是夏霁菡第一次这么积极主动热烈的回应,他知道这个心爱的女人彻底动情了放开了,看着她不得要领地扯着他的睡袍的带子,他立刻血脉喷张,一下甩掉棉睡袍,立刻,暴怒的巨龙便昂首怒立。
只是他并不急于进攻,他要看看他的女人是否做好准备,是否对他充满渴望,他必须要确认她是否像他那样强烈的需要,因为,今晚的欢爱不同于以往,从今晚开始,他们要翻过一页,要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名正言顺的相爱,没有任何的顾虑。而此时,他必须要检验自己的魅力,必须要清楚地知道她是否像他需要她那样,也同样需要他,渴望他。他两臂向外轻轻一张,那互相缠绕的美丽两腿就被打开了……
这里,早已经是景象美丽动人,发生了令人惊喜的变化,无需再证明什么了,她身体的变化说明了一切,她动情了。他激动地俯了下去……
天哪!他在干嘛?夏霁菡浑身一激灵,随后一阵摄人魂魄的战栗,似闪电击穿,立刻从身体的那端荡漾开去,她不由得大叫一声,使劲绷紧了身体,从心灵到伸体,出现了空前的悸动,瞬间,她失去了意识……
他的头一动不动,感受着来自她的震颤,在她逐渐放缓了悸动的频率时,他知道此时正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也是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要给他的女人最美的柔情和最甜蜜的幸福。
一沉腰,虎视眈眈的巨龙,便埋进了还在悸动的的紧窄中了……
他激动的不停叫喊,那种美妙的来自心灵深处的舒畅,让他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