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座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凌子念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接,也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啊”了一声之后又“哦”了一声。
挂了电话,她转过脸来,对子苏说:“子苏,刚才的电话是聂立言打的,他说他一会儿来接你回去。”
留下来吃个饭吧
挂了电话,她转过脸来,对子苏说:“子苏,刚才的电话好像是聂立言打的,他说他一会儿来接你回去。”
子苏的心咚咚一跳,整个人瞬间懵了一下,倒是凌父有些不太乐意地在一旁接了话,“什么叫做回去?这里才是子苏的家”
顿了顿,又转过脸来看着子苏,问:“子苏,我知道以前你和聂立言差不多都要结婚了,但是毕竟这事情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之后你和学礼那孩子唉,我也不说别的,也不会过问你感情上的事情,就是觉得你现在这样的作法是不对的,你有去陈家道个歉没有?”
凌父的个性是一个非常耿直的人,对于陈学礼和子苏之间这一场婚礼,他自知是凌家理亏,所以一直都耿耿于怀。
子苏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跟父亲说陈学礼的事情,一听说聂昱谦要来,她就已经坐立难安,此刻更是腾一下从位置上面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突然身前的茶几还不安地晃了晃,茶几上的杯子差点就打翻了,幸亏凌父眼疾手快一把按住。
“子苏,你怎么了?”他仰起脖子看了看女儿,诧异地皱起眉头,“脸色这么苍白,你不舒服?”
“没、没什么。”子苏全副心思都在刚才凌子念接的那个电话上,她想要出去打电话给聂昱谦,转念一想才知道自己的手机根本就不在身上。
他来家里做什么?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她慌了神,聂昱谦那个大魔头的心思她一贯都无法猜透,可是他不管怎么样折腾自己都好,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连自己的家人都扯进去?
他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子苏子苏?”凌母正好从厨房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盘新鲜的水果,“子苏,你怎么回事,一回家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什么呢?”
“妈那个,爸,我突然想起还有点别的事情要——”
“咦,聂立言还真来了,速度挺快的。”
仓促的话音被凌子念的声音打断,她趴在窗口,隔着不远的距离正好看到一辆黑色的捷豹稳稳地开进凌家的大门。
子苏瞬间屏住了呼吸,一颗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更是一个踉跄,瞬间跌坐回了沙发上。
凌母放下手中的果盘,一边念念叨叨地说着,一边往门口走,“怎么立言要过来么?子苏你都不跟我说,我今天都没有买什么菜,是不是要在家里吃饭啊?”
“妈,不吃饭——”
子苏猛地反应过来,张嘴就一口否认,只是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这一次却是被门口的那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所打断,“阿姨。”
子苏就跟被针扎了一下,机械死的一寸一寸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那抹欣长笔挺的身影。
聂昱谦一改往日西装笔挺的打扮,今天的他穿的很是随意,白衣黑裤都是休闲型的。他原本就生的俊美,只是平日里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冷漠姿态,所以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觉。
只是今天,他像是刻意敛去了那种冷硬紧绷,开口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眼角眉梢仿佛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一般的暖意——
子苏的血液都跟着静止了。
他身后那长长的落日余晖打在他的脸上,男人的侧脸在转首时陷入了阴暗两种极端的光线里,给人一种极其恍惚的错觉——
那种深邃的眼神,少去了平日的那种冷漠,多了一丝温和,偶尔微微一笑,好似星光下的海面,波光微微一闪,哪怕明明知道他此刻的样子多少带着虚伪,却让她的心瞬间扯开了一个无比大的洞。
真的很像立言,甚至那一瞬间会让人以为他就是立言——
可是他不是,他是聂昱谦,他是和立言长得一样,却不是立言,他是最可怕的魔鬼
子苏越发觉得心酸,喉咙口像是有什么腥甜的东西兹兹地冒上来,她怕自己就要克制不住了,刚想要张嘴说什么,聂昱谦却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短处地瞥了她一眼,神态没有任何的异样,说话的时候非常的礼貌客气,完全不见平日里的冷酷无情,“叔叔阿姨,我上一次匆匆前来,都没有给你们送什么礼物,太唐突了,今天正好子苏也在,所以就顺道过来看看你们。这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你们可以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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