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当然了我不是自吹自擂,要做就做一个员工爱戴的老板。
不过还有个比较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赵小溪的去留问题。学校一放假她也没地方去,这段时间待在娱乐城里,整天耳濡目染的也不好,时间长说不定会给她幼小的心灵带来一些创伤。我原本想将她安排在苏媚的房子里,但转念一想,别人都是合家团圆的,一个小女孩孤零零的呆在屋子里天知道会生出怎样复杂的情愫。再加上赵小溪嚷嚷着一直要回家,说想她爷爷奶奶了,我也知道赵小溪跟她爷爷奶奶感情好。
因此最后妥协了,抽~出一天的时间亲自送赵小溪回家。赵小溪的家比我的老家还残破,那时候我虽然和爷爷相依为命,但我家至少还是青砖大瓦房,谁知道赵小溪家竟然住的是土坯房。妈的比的,一家六口就挤在三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子里。正房,赵小溪爷爷奶奶住着,两侧耳房住着赵小溪父母和她弟弟。
院子里残破的让人发指,连他~妈~的做饭的地方都是茅草屋搭建的,一遇到刮大风就他吗尘土飞扬,别说吃饭了,土渣滓都他吗吃饱了。
屋子里黑布隆冬的,就挂着一盏二十五瓦的小灯泡,连一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台黑白电视机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一打开全他妈是雪花片子,人物不是发红就是发绿,看上俩小时眼睛不算瞎也得他吗的花。
就这种状况,赵小溪的老爹,也就是赵广顺,还他吗天天赌博。家里的养的几只老母鸡都被这孙子偷出去换了钱输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家里连个像样的年货都没有。别说什么鸡鸭鹅肉了,就是他吗的米缸里只剩下不到半缸小米。
这种日子试问谁他妈能过得下去。
赵小溪的爷爷奶奶都七十多岁了,身子骨还算硬朗,也算是应了那句老话了,儿不腚事,只有老子扛着。连病都他吗的生不起。看着邻居喜气洋洋过大年的情景,老头老奶奶眼泪差点把心都漫过!何止一个伤心绝望!简直是他吗的造孽!
赵广顺整天不归家,家里屁大的是都是赵小溪老娘,张润香搭理。四十刚出头的年级,脸冻的红彤彤的,但五官精致,年轻时也是个美人,看起来比城市里六十岁的大妈还苍老。一双手,粗糙不堪,指甲盖都磨没了。一年四季都在地里忙碌,要不是赵小溪老妈,这一家人没准得饿死。但又能怎样,毕竟女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在加上赵小溪老娘没上过学,脾性憨厚逆来顺受,就算被赵广顺打死,也不敢说个不字的女子,就算把她累死又能有多大的作为!
我是不来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觉得真他~妈~的是造孽!这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像赵小溪这样的父亲就算下地狱都他吗死不足惜。我真后悔那一次,没把这孙子从悬崖里扔下去,还他吗好心的送他去医院。
饥寒贫弱的家庭,几乎陷入了绝境。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赵小溪和她的弟弟。小男孩今年刚上初一,学习也是顶呱呱略微遗憾的是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有些面黄肌瘦,个子也不太高,瓮声瓮气呆在一旁,也不说话。
我去的时候,赵广顺正好不在,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在哪里去鬼混去了,真是畜生不如。面对着饥寒交迫的一家人,我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我说是赵小溪在我父亲的公司里去找工作,发现了她不幸的遭遇,因此开始资助赵小溪上学的。
老实巴交的一家人也没多想,一个劲的感激我,说什么恩人的大恩大德永生难忘,将来赵小溪有出息了一定会加倍报答。如果一个家庭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年幼的孩子身上,是多么的让人悲哀,更能说明孩子的父母是多么的无能。面对赵小溪爷爷奶奶的真情话语,我的眼睛莫名的红了。我知道,我要为这个家庭做点什么,至少让他们活的像个人。
我将身上所带的三万多块钱全部给了赵小溪的爷爷,并没有给赵小溪的老娘,我知道给了张润香,无疑于给了赵广顺,让老人筹办着弄一点过年的东西。老人一个劲的感激,眼泪哗啦啦的流,看的人心里直发酸。
稍微待了一会,我准备返航。我是个心软的人,看不惯这种来自低沉的懦弱挣扎和贫苦。一个人即便再无能,都应该有一颗上进的心,而不是混吃等死,拉着别人一起陪葬!
可惜的是,正当我要走的时候,赵广顺摇摇晃晃红光满面哼着小曲夹着一瓶十块钱的龙阳大曲回来了。瞧他的样子活的还挺滋润,上身是劣质的人造革皮夹克,下~身是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脚蹬马铁圆头皮鞋,可惜磨破了帮,脑袋上带着一定土黄色的长沿遮阳帽,看起来挺有范,妥妥的一个西部牛仔的形象。
没想到这孙子,眼睛挺贼,一眼就认出了我,撒丫子向外跑去。看到这货,我气不打一处来,哪能让他逃了,紧忙出去追,一把就薅住了他的人造革夹克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