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人被冷水泼得狼狈不堪搂在一起尖叫。
月镜甩下水盘,讽刺道,“我祝福你们这对狗男女天长地久。”
月洪钟脸色骤变,忍怒得嘴角在抽搐。罗娜娜目光突然变得犀利,狠狠地瞪向月镜。
说完话,月镜愤怒地转身离开。
她支离破碎的家,她悲惨的婚姻,她死不瞑目的妈妈,原来这一切都是她闺蜜罗娜娜所为。
是自己引狼入室的。
是她的错。
月镜在酒吧里把自己灌醉,一个人躲起来大哭一场。
深夜凌晨。
拖着半醉半醒的身子回到那如宫殿般富丽堂皇的家。
月镜摸黑回到自己房间,她站在床沿边上垂直倒下,床弹了弹。
突然,房间的灯亮了。
月镜眯着眼,揉揉眼睛,才发现床上坐着一个极致魅惑的男人。
沈皓寒?
突然所有醉意一下子全跑光,她猛的坐起来,紧张不已,“对,对不起……我进错房间了。”
说着,她立刻站起来,踉跄不稳的步伐刚走两步。
这时,沈皓寒追上前,拖住她的手臂,狠狠用力把月镜甩到大床上。
“啊……”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攻击,如夜里被惊醒的雄狮,直接扑上,他紧握住月镜双手腕压在头顶上,深邃漆黑的眼眸如盯着猎物般尖锐。
“你想干什么?”月镜惊骇地看着他,呼吸变得急促慌张,心脏起伏不定。连空气都是他男性阳刚的气息。
沈皓寒凝视着她清澈的眼眸,突然吻上她的唇。
“嗯?”月镜傻了。
他炙热的深吻让醉酒的月镜脑袋缺氧,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伴随着他的激情,他从心里涌来的情愫喃喃细语。
“小镜……我的小镜。”
痛……
全身酸痛。
这是月镜醒来后的第一个感受,全身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依稀还记得昨晚上零碎的片段。
她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后进错房间。
想到这里,她猛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她立刻拿起被子遮挡自己的身子。
此时,卫生间传来开门的声音,月镜慌张抬头看向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下半身围着白色浴巾,上身赤裸,健硕完美的肌理还带着水珠,极致诱惑,刚毅俊逸的脸上冷若冰霜。
月镜心里堵着一口气,委屈又苦闷,“沈皓寒,乘人之危,你还是个君子吗?”
沈皓寒走近,一股男性侵略性的气息笼罩而来,掐上月镜的下巴。
月镜吃痛着,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就像昨晚她是第一次。
“耐不住寂寞,借酒醉爬上我的床,还装什么忠贞烈女?满足自己妻子是丈夫的义务,我只是在履行对你的义务。”
“你混蛋,我什么时候要你履行义务了?”月镜紧攥着拳头,指甲陷入掌心里。闪婚前,她已经跟他说过河水不犯井水,彼此保持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