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叫思乐哥哥,妹妹说我比你大几个月呢。”
月镜顿时懵了,大几个月?叫哥哥?她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身份证上面的年龄只是大概的数字而已。
还哥哥?怎么这么别扭?不过月镜并没有跟一个智力有问题的男人计较,“思乐哥哥,你做这个能赚多少钱?”
“一天几十块。”
“才几十块,太少了。”
“不少了,几十块钱可以买很多菜,可以买很多好吃的。”说着,杨思乐又咽了一下喉咙里的口水。
月镜苦涩地浅笑,靠到沙发上,脑海里又闪过男人俊逸的脸,她突然随着思绪想入了迷,那个男人好像挺好钱的,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月妹妹,你有没有家人?”杨思乐突然开口问。
家人?月镜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一句家人让她脑袋沉闷得慌,家人?她有没有家人,她已经好久没有想这个问题了,脑海又闪过沈皓寒俊逸的脸。
突然脑袋痛了起来,撕裂帮疼痛,月镜抱住脑袋闭上眼睛,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杨思乐发现月镜抱头卷着身体,显得很痛苦,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小月,妹妹,你怎么了?”
“头痛。”月镜喘着气,痛苦地说出一句。
杨思乐吓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杨思乐一把抱住月镜,拥入怀抱,摸着她的脑袋,“小月妹妹,不痛,小月妹妹不痛。”
月镜被杨思乐突然抱住,吓得立刻推开他,生气怒问,“你干什么?”杨思乐完全不知道月镜已经生气,他还以为她太痛了,又伸手抱住她,紧紧抱着她,抚摸她的脑袋,“不痛不痛,我以前头痛,妹妹都是这样抱住我的,她摸摸我的头说不痛,慢慢就真的不痛了,会好的。
”
月镜挣扎了一下,慢慢听到他说的话,就停止挣扎了,杨思乐是在安慰她,是想抚摸她让她减少痛苦。
她闭上眼睛,靠到杨思乐的肩膀上,任由这个大孩子摸着自己的头,头痛依然没有减轻,心里突然油然而生一种痛,说不出来是什么痛,隐隐作痛,想到家人两个字,心都痛了。
她想不起来她的家人,她脑海里只有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想不起来其他的事情,痛……
月镜紧紧攥着杨思乐是衣服,狠狠咬着牙,强忍着头痛,闭上眼睛埋在他怀抱中。
“小月妹妹,不痛,不痛……”
昏暗的夜,没有半点星辰,月镜走在这条已经熟悉的巷子,她在这里住了几天,完全融入这个贫穷但乐观向上的家庭,她也出去找工作,但几天下来也没有找到工作。
这天又在外面瞎逛了一天,傍晚才回家,她从下公交车就开始觉得后面有人跟踪她,她警惕性比较高,进入小巷后,发现身后的脚步声更加明显了,她戒备起来,然后拐进一处角落。身后的脚步声音慢慢靠近,在转角处的时候,月镜突然冒出来,一脚踢上跟在后面的人,身后面的男人来不及反应被踢得后退一步,昏黄的街灯下,月镜看到男人一身黑色,还带着鸭嘴帽。